晚上,施家五兄弟聚在一起,“今天小妹所受之苦无论如何都要报。”施文仁看着各位兄弟说道,“大哥,你就说怎么办吧。”
“我是这样想的,今天晚上我们兵分两路,我和二弟一路,到在春风楼,找到秦君宝,揍他一顿,打晕仍在春风楼门前。”
“三弟你们三个分别出去,把欧阳逸云和秦老贼名下的店铺能烧几个烧几个,记得不要伤人性命。”
“好!”
施文仁和施文义走出府去,到在春风楼门外,虽然已经深夜,春风楼依旧灯火通明,施文仁取出两张人皮面具和施文义分别戴在脸上,施施然走进楼内。
一会儿工夫,只见三个人勾肩搭背地走出了春风楼向旁边的胡同走去。一炷香后,两个人离开。
再说施家另外三个儿子,也毫不含糊,出门直奔目的地,一夜下来,京中到处都是火光,救火的人一波一波的,官差也疲于奔命,一夜无眠,到早晨官府初步统计,一夜共有14处失火点,都是店铺,细查下去,现店铺都是逸王府和丞相府的,有人从中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早上,有更劲爆的消息出,丞相府大少爷昨晚被人揍了一顿,扔在春风楼隔壁的胡同,早上有流浪汉去胡同,现地上躺了一个人,上去查看,才现是丞相府大少爷秦君宝,当时就有人去丞相府报信。
丞相府中人找到秦君宝时,秦君宝昏迷不醒,满身的伤痕,两条腿腿骨粉碎。
秦君宝被下人抬回家中,其母孙氏当时就哭昏过去,管家一边安排人去找大夫,一边让人去宫门口给秦丞相送信。
秦丞相下朝走到宫门,见自家下人在门口站着,“相爷,你终于出来,孙少爷被人打了。”
秦丞相脑袋嗡嗡作响。“谁打的?”
“不知道,早上有人上府送信,奴才们到时,看到的孙少爷一身伤痕,双腿腿骨碎了。”
“回府。”
秦丞相上了轿,催促轿夫到行。
秦丞相为什么急,孙子一辈,男丁只有秦君宝一人,今年一十六岁,整日不学无术,
平时没少闯祸,因是秦府的独子,没人敢惹。秦丞相认为认识秦君宝的人不会敢伤他,也是,爷是丞相,姑姑是贵妃,平常人家,谁会惹他。
今天碰到施家弟兄们,他们怎么惯他,一顿胖揍不说,两腿被废。
秦丞相回到府中,看到秦君宝的惨样,再听大夫说,两条腿可能废了。
“拿我腰牌,去宫中找太医,安排人去查,看是何人吃了熊心豹胆,敢伤我孙。”
这时候,打人者正坐在茶楼品茶,“掌柜的,上好龙井来一壶,拿手点心来两盘。”
施文仁坐在茶楼,喝着茶水,吃着点心,从窗口打量着丞相府。心情十分美妙。
秦贵妃在宫中听到逸王府的消息,已经下午了,逸王府来人报信,逸王废了。秦贵妃都懵了,什么叫逸王废了。报信人告诉秦贵妃,逸王昨天回府,晚上现不对,当时传的太医,太医们诊断结果是劳累过度引起不举,后期好好调理有可能恢复。
秦贵妃正懵呢,丞相府传信,秦君宝挨打了,双腿被废。
“去给我查,看是谁针对秦府,查出是谁,绝不轻饶。”秦贵妃怒喝道。
“丞相大人,不好了,我们的粮铺、绸缎庄昨天晚上都失火了。”
“什么?”秦丞相感觉不妙。
“相爷,听着逸王废了。”
“还有,逸王的店铺也失火了。”
下人说一句,秦丞相心凉一分,这明显是报复逸王府和丞相府的。
“安排人去查,看是何人所为,同时在家中查,看谁得罪过大人物。”
查了一天,一无所获。
“所有失火点均没有人为迹象,无迹可寻。”
“相爷,有件事有些奇怪,一家钱庄失火了,银窖中的银钱不翼而飞,连烧化的痕迹都没有。”
秦丞相在想原因,始作俑者在蒙头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