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云兄,我就义儿这一个不争气的女儿,这月泷是想置之于死地呀”
白掌门眼神凉凉的看着月泷。
云掌门想着终于来了。
他能有什么办法,这月泷真是朽木。
师弟怎么收这么个徒弟,不护着也不行,真让人头疼。
“白掌门消消气,月泷此举实在不该,确实是少年人火气大,又实在冲动、”
云掌门说着这话,自己都觉得臊的慌。
看着白义胸口的伤口,大庭广众之下,因为一句口角,这是真想让人死啊。
还是硬着头皮说下去,
“月泷这孩子我还是有些了解,品性是好的,就是冲动,激她不得。月泷,还不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伤人?”
月泷见掌门如维护她,心中感激。
却十分不满这种质问的语气,她真的受够了。
明明是白义挑衅在先,她若是不出手,便只能任她羞辱,没人会替她出头。
就因为她没有母亲,没有三师姐的背景。所以合该被欺辱,受尽苦难?
月泷周身气压越来越低。
楼絮察觉到月泷情绪不对,略微皱了皱眉。
最好不要闹幺蛾子才好
云掌门简见月泷并未开口回答,只得又问了一遍,
“月泷,没听见吗?还不快说”
云掌门这一刻和白掌门出奇同步,主打一个恨铁不成钢啊。
这话听在此时月泷的耳朵里,却变了一个意思。
成了苛责。
月泷心理自嘲想到:没有人是真心的爱护她。
没有人能够无限的包容她,无条件的相信她,支持她。
她真的好痛苦。
不等掌门再次开口,月泷慢慢的蹲下来,抱住自己的头。
母亲,我好想你…好想好想…我好累,重来一世还是好苦啊。
月泷手腕上的印记微微亮烫。
楼絮:你在装癫吗?(疑惑脸)这是什么新型的逃避责任的方式吗?
师姐和掌门为你冲锋在第一线,结果你在玩文艺片。
搁这扮演思考者?
白掌门见月泷毫无悔过之意,十分生气。
他并非蛮不讲理之人,知道自己女儿爱犯贱,也愿意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相当于给剑尊一个面子。
好不容易克制住心中想杀人的心情,结果人家并不领情。
呵呵!
空气迷之寂静。
云掌门觉得自己都要被干沉默了。
楼絮也是大为震惊啊。
月泷你到底要干什么?
家人们—谁懂啊!这跟那破剧情一点都不一样(`皿′),凤凰神体提前觉醒就罢了,为什么!要!突然癫?!
原书里没这回事儿呀!咋就突然变成破防姐了?突然憎恨世界了?
你没一点预兆好吗?
你癫你倒是舒服了,我后面的计划怎么办?
癫婆误我大计。
信不信都别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