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云衣感觉自己的脚在这一刻似乎被钉子给钉住了,竟然有些不敢转身。
他最终转身,看到了靠在床头,上身只着一件红色肚兜的少女,红白相间更衬少女肌肤的白皙,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无一处不勾人,墨披在身前,半遮半掩,引人无限遐想。
帝云衣喉结不自觉滑动,纤长的睫毛蒲扇几下掩饰心中的慌乱,更藏住了眼底的暗色。
这般柔弱的样子无疑是能激人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只是下一瞬,他的理智回来了,因为他看到少女垂着眼睫缩在床头处,似乎有些害羞和害怕,心里的羞愧更深了。
【帝云衣好感度+2,目前77】
“别怕。”帝云衣伸手捂住了少女的眼睛,”等会儿要是疼就说,我会轻点。”
少女眨了眨眼睛,那卷翘的睫毛在手心挠着,如同羽毛轻抚心口,那些深藏心底的欲望不过瞬间被勾引出。
帝云衣眼底暗色更深,他觉自己沉溺其中远比自己想象中深。
脖颈后的细带被扯开,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服也被掀开,少女身体僵硬无比,而目睹美色的帝云衣眼底暗色却越浓郁了。
那般无暇的身姿,他竟有些下不去手。
“疼~”帝云衣心口一颤,少女嘤咛声让人无比心疼。
掌心还能感受到少女的泪水,这更是烫伤了他的心口。
“很快就不疼了。”帝云衣轻声安慰,眼底的心疼替换了那暗沉的靡靡之色。
“好疼。”少女几乎浑身颤抖,红唇以肉眼可见的度变得苍白,泪水决堤却没喊停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如此煎熬。
最终少女昏了过去,帝云衣搂住了少女的腰接住了,看见少女苍白透明的脸心头无比恐慌,慌忙为少女输送灵力缓解那份痛苦。
“小狐狸,白渊真的值得你付出生命吗?”
刚才她的隐忍让他心头既是愤怒又是心疼。
疼的浑身颤,她忍着没有喊出来,只有痛到极致才出声,他越想越觉得心里烦躁。
但是只要想到接下来七天都是如此,帝云衣心头就无比恐慌。
如此下去,她的身体该如何能承受得住。
得想个办法才行。
这只是一天,她已经痛地晕过去了。
脸色透明仿佛要消失一般。
白渊等在门外也很焦急,只是这房间笼罩了一层结界,让他根本不能知晓屋内的情况。
宁宁最是怕疼,这次怕是难熬了。
屋内的帝云衣将少女的衣服穿好,将少女抱进怀里,破了结界出门就看到了白渊。
帝云衣问,”你等在这里作甚?”假惺惺一套。
又想骗狐狸心软吧!
听着帝云衣这明显不爽的语气,白渊也不在意,他的目光只在一个人身上,那边是帝云衣怀里的姜宁。
此刻少女眼眸紧闭,唇色苍白,脸色几乎透明,像是大病一场的样子,身上的红衣更衬这苍白如雪的脸。
“她还好吗?”
帝云衣将小瓷瓶悬浮于空中,语气淡漠,”这便是天狐的心头血,现在,你可以拿着它去治疗本尊的徒儿。而小狐狸该休息了。”
忽然,白渊双膝跪在地上,“云衣师尊,求你一定要保全宁宁。”这一刻白渊承认自己是真的害怕了。
他真的害怕自己从此再也见不到他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