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年夜饭后,孩子们聚在院子里放烟花玩,白小九和白小十也不甘落后,兴奋的在人群中窜来窜去。
白小九已经快一岁了,长老大个块头。蹲着不动的时候,瞧着很是威风凛凛,颇有山大王的威严霸气。
可一动起来,那点儿子范儿立码漏得连渣都不剩。
上窜上跳的不说,尾巴还乱摇,也不知跟村里哪只土狗子学的。
幸好家里铺的全是干净整齐的青砖,否则一扫一路灰,简直活泼的过份。
这货仗着血脉压制,平日里闲得无事就在村里四处乱窜。
欺狗霸鹅,作威作福。经常是这家猪圈外头瞅瞅,那家鸡圈外头看看。
它也不吃,就跟个得了多动症的小孩儿似的,纯粹好奇。可把人家吓得够呛。
只要是它走过的地方,不是这家的母猪难产,就是那家好好的鸡鸭不下蛋了。因着这个,家里人没少给它擦屁股赔不是。
大家苦口婆心的跟它讲道理。跟它说哪些地儿能去,哪些地儿不能去。
它听得好好的,也答应的好好的。然而屁用没有,该闯祸还闯祸。
打不不能打,骂也不能骂。最后实在没办法了,蒋禹清就把它丢进灵境,让白小十来管它。
白小十虽是个姑娘家,倒底是上古异兽,武力值完全碾压白小九。
但凡它不听话就揍,有时候一天照三顿揍。
揍了一段时间后,白小九总算老实了。
有白小十在的地方,它就服帖的跟只大猫似的,格外省心。
蒋禹清也放心的让它出来玩了。
孩子们在外头疯玩,蒋家的大人们,则一边守岁,一边商量着来年田里的安排。
家里这边的田地,都是种熟了的。原有的51亩田,种三十亩西瓜,二十一亩红薯。
大庄子那边则全部种水稻。
年前,家里应小女儿的要求,把紧临大庄子的那片儿无主荒坡给买下来了。
等过了年,多雇些人将荒坡给开出来,种上优良的苜宿草和猪菜。
再买上几个善养殖的下人,养上几十上百头牛、羊、猪等。
不仅可以产肉,猪粪和牛粪酵后还是顶好的有机肥,可以持续为田里的作物提供养份。
而收获后的稻草也可作为牲畜饲料以及垫窝用。
如此一来,便可形成一个良性的循环。
蒋文渊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宝贝闺女的原话怎么说来着?奥,想起来了,叫作可持续展。
京郊的那个三千亩的庄子也不能干放着。
得寻一个妥帖的人先过去接手。奈何家里得用的人手就这么多,根本腾不出手来。
蒋文渊寻思着实在不行,就先那么放着罢。
蒋禹清正好放完一支仙女焰,跑进来喝茶吃果子。听说京郊的三千亩田庄没人管,着实心疼坏了。
立即拉着蒋文渊的手道:“爹爹,我去种,我去种。”
蒋文渊一听想也不想立即拒绝:“不行,宝啊,你虽然聪明,可还是太小了。
爹爹不放心你独自去那么边的地方。况且,种田很辛苦的,爹爹不想你吃这个苦。”
团子大眼睛卜灵卜灵,看着她爹认真道:“爹爹。不是我一个人哒。还有师傅。师傅也要去京城。”
团子说着,便去拉师傅,眼带祈求。
邱神医一眼便知,这个小徒弟想干嘛,颇无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额头。
对蒋文渊道:“前两日收到我大徒弟的信,邀我上京去看一位棘手的病人。
你们都知晓,我平生只对凝难杂症感兴趣,所以便打算上京一趟。
乖宝虽小,可既然跟了我学医,便不能半途而废。往后,也会时常跟着我游历各地,这个,相信你们心理也有数。
况且,你那庄子虽大,以乖宝的聪明才智,未必料理不过来,就当是给她练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