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淡定的起身走到露台上,撩开珠帘朝着沧河郡王府的包厢大声道:“我当然没有问题哒。
只是景县主,你为何不自己来挑战书院的大哥哥们,反倒是让我来呢?。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上次在荣华长公主府你输给了我,心里不服气,故意想让我跟这些才高八斗的书院哥哥们比试,想让我当众丢脸。
可明明,上次是你先挑衅我的,结果却输光了全部值钱的饰,最后哭着跑走了,可这也不能怪我啊!”
“哈哈哈哈”蒋禹清的话音刚落,顿时整座楼爆笑声一片。
他们原本只是参加个诗会而已,不曾想竟然吃到了某贵女这样的大瓜,当真是意外之喜。
青州侯府的这位小县主,还真是……直白的可爱。
“蒋灵惠,你闭嘴!少扯那些有的没的,就说你敢不敢比。”景如是恼羞成怒。
蒋禹清道:“我刚刚就说了,我可以的。但是我更想跟你比,就是不知道你今天戴没戴那么多值钱的饰了。”
现场又是一阵爆笑,当天在场的贵女们更是笑的直不起腰来。
暗道景如是这个蠢货,这会儿当真是让人扒得肚兜都不剩了。
“灵惠县主,做人做事还是要留一线的好!”这会是个恼怒的老年男子的声音。
蒋禹清猜测约摸是景如是的祖父。
不待蒋禹清出声,景衍抢先一步道:“沧河郡王有空威胁别人,不若多花点心思管管家里的晚辈,这是什么场合,也由得她胡闹。”
他的调子不高,声音略显稚嫩却压迫感十足。
沧河郡王许是听出了他的声音,再不敢造次。
蒋禹清上前一步,诚恳的鞠了一躬道:“台上的各位大儒、大家、老师们,田大人、书院的各位学子哥哥们,还有在场的众位观众们。灵惠不是故意要扰乱会场的,对不起,我给大家道歉。”
她人小,又是被人故意挑衅,事后又道歉诚恳,当真是赚足了民心。
众人表示谅解的同时,也纷纷对罪魁祸表示鄙夷。
沧河郡王府在京中的声名本就一般,此事过后,名声更是跌到了谷底。
晚辈做错事,不思反省不说,当家人甚至公然威胁苦主,当真是小人行径,被人看不起。
虽然中途出了点小岔子,让大家伙看了会乐子,但比赛还得继续。
田祭酒道:“灵惠县主,你刚才说要参加挑战的话,可还算数?”
团子道:“君子一言,四马难追。自然是算数的。”
“那你打算挑战哪一位?”
“那就第一名吧!”她又大声朝那位被挑战者道:“那位第一名的大哥哥,对不起啦,我要挑战你。”
被挑战者也是一派君子之风,冲她拱了拱手道:“请县主赐教。”
田祭者见此,便对蒋禹清道“即如此,那就请县主也以粮为题,赋诗一吧!”
蒋禹清道:“好的。只是我刚学写字,写的很丑,我可不可以直接念啊?”
田祭酒道:“当然,这一项比是诗,不是书法。”
蒋禹清在肚子里搜刮了一番,又开始厚着脸皮装逼了:“第一叫《悯农》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第二叫……就叫《农家》吧!半夜呼儿趁晓耕,赢牛无力渐艰行。时人不识农家苦,将谓田中谷自生。”
她念完以后,整个会场鸦雀无声。
几位大儒更是呼吸急促。
其中最牛的一位大儒便是宴祭酒他爹,宴老帝师。
宴老帝师率先起身,颤颤微微的走到台子中间,大声的问蒋禹清:“孩子,能说说你是怎样想到这两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