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就自的聚在一起,砸开了云州侯府的大门,将其砸了个稀巴烂。
被破坏的最严重的,就是云州侯府的小祠堂。云州侯府先人们的灵牌位被毁的一块不剩。
气的云中侯大骂他们是粗鄙武夫。
元允忍无可忍,一拳将其打倒在地:“我c你姥姥。
辱我同袍者死!你特娘的敢刨他们的坟,老子就敢砸你家的祠堂。
老子今天把话放在这里,姓戴的你犯了重怒了,不会有好下场的。
老子等着看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一口唾沫啐到他脸上,扬长而去。其他的几位将领们也都有样学样。
等他们走了以后,云中侯这才敢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把脸,吐出一口血水,里头赫然裹着两颗白牙,竟是吭都不敢吭一声。
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只恨自己当初下手不够狠,没把那个老不死的一块除了去。
当初看他老态龙钟,寻思着这老家伙走不了多远就得死在路上。
谁曾想这老家伙竟然这么能扛,生生的在路上走了一年还没死,还真是有够命大的。
最要命的是,他居然真的成功的告到了御前。
他到如今都还没有一点悔过之心,依然觉得都是别人的错,可见此人是自负膨胀到了一定的程度。
不过这京城是不能呆了,趁着陛下反应过来之前,他得赶紧离开才是。
于是吩咐家中妻妾收拾了金银细软,于半夜打开大门,想要逃出去。
然而刚一伸头,就被两杆交叉的长枪挡了回去。
他这才现,云中侯府竟然已被羽林卫围的水泄不通。
他心里咯噔一声,完了,云中侯府完了。
此事性质太过恶劣,牵涉甚广,弄不好,云州的官场又会是一场大地震。
蒋禹清倒是想去,只可惜身怀有孕,景衍不允许。
而且,今年又是大考之年,殿试即将开始,景衍也走不开。
思来想去,只好任命蒋禹川为钦差大臣,前去云州查办此事。
蒋禹清特地去问老者:“您如今孤身一人,若是留在京城,朝廷会负责给您养老。”
老人家摇了摇头:“我不要在京城,我要回去看着他们三兄弟和那些娃娃们,我要回云州的。”
蒋禹清尊重老人的决定,让其和哥哥蒋禹川一块上路,也好有个照应。
蒋禹清问景衍:“这个云中侯是靠什么起的家?”
景衍边忙手里的事情边说:“他们家原是云州的一户商贾。
多年前,他父亲因缘际会救了还是太子的太上皇一命。
祖父感激戴家,就封他父亲做了云中侯,没什么实权,名声却好听。
结果他父亲是个没福的,因为封爵太高兴,竟然在当天就“笑死了”。
祖父一看,这这事儿不能这么办,于是就把爵位顺位给了他儿子。
比起他父亲的精明,这个云中侯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蒋禹清一副了然的神色:“难怪,净做些挑战人底线的事。倘若戴家是军功起家,是绝对不会这么对待先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