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是赌鬼,欠下了几百万的赌债,他是自愿的,因为在他死后会获得保险的赔付,不但能偿还欠下的赌债,还能给他们家里人留下一部分。
还有一个也是自愿的,他身患癌症,时日无多,为了给家里人留下一笔钱。
最后一个最恶心,是个变态,听说残害了好几个幼童,但都因为有不在场的证据,没法抓人,正好这次一锅端了。”
向暖听完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攒这个局的人是真的有点厉害的,她直想给运营这件事的某个不知名大佬点个赞。
不管是多厉害的人,在国家这个庞然大物跟前,想给你什么样的意外死法是办不到的?
所以个人就别跟国家作对了,老老实实当个普通人不好吗?
向暖点点头:“这样我们也不算食言了。”
刘树生说的三千万以及送他上飞机他们都做到了,至于飞机中途会不会出事,那谁能保证呢,对吧。
回来后没多久,向暖再次忙了起来,因为一次传染性极强的流感正在向全国蔓延。
安省是最快做出反应的省份之一,进入安省的所有道路都被严格封锁,外来返乡尤其是从花城跟京城回来的安省人,第一时间被带到指定地点进行强制隔离,他们带回来的所有东西全部统一消毒处理。
此举给正在复苏的省城经济以及旅游业带来了非常大的影响,但向暖严格执行,甚至要求她管辖内的各机关单位,实行排班制,每天保证单位有人就行了,其他人居家隔离,减少被感染风险。
各街道居委会每天都在人冒着生命危险,拿着喇叭让那个那些还在溜达的居民回家。
一开始大家都不能理解,各种谩骂,怨声载道,甚至有人骂向暖想政绩想疯了,说她搞官僚主义,搞形式主义,要搞三1光主义。
等到了三月,流感蔓延全国,被感染人数每天都在增加,死亡人数每天也都在飙升。
每天一打开电视,就是全世界都在被流感攻击的画面,全世界又死了多少人,之前还到处蹦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人这才害怕起来。
一旦被感染,有的人主动打电话报告,立刻就有人上门将人带走,也有的故意隐瞒,结果倒霉全家都被传染,最后还是邻居打电话报警,这些故意隐瞒的人被带走的哭爹喊娘,邻居们也是骂骂咧咧。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认为,感染了就等于死,被带走也等于死。
在病毒面前,人人平等,那些有权有势的,也不能幸免,这些人家里有人被带走隔离后,还以为跟以前打个电话就行了。
结果各种打电话求情都不行,有的都把电话打到向暖这里了,被向暖一顿臭骂,并放言,谁徇私就处理谁。
同时,全省各大中小学校立刻放假,所有大学学生都不允许离开,在学校就地隔离。
半个月下来,向暖人都瘦了一圈,一方面全市的工作都需要她协调,一方面她还要担心远在京城的亲人。
她每天都要给陈家康,陶天翔以及花花打电话。
最危险的是陈家康,他是医生,这个时候必须冲在第一线。
为此韩青整天在家以泪洗面。
这天,向暖从单位回到家里已经是夜里一点多了,她刚洗漱后歇下没多久,电话忽然就响了,在寂静的夜里,让人不由的心都跟着紧了起来。
她一看是唐和平的电话,心里顿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暖……”唐和平在电话那头喊了她一声,然后道:“抱歉啊,我好像被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