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说过他儿子的不是,也只有这样的女孩子,也才能真正的得到他儿子的心吧。
谢景城心里也美滋滋的,果然是他亲媳妇,那么生气也没跟他妈告状,还夸他。
相比来说,他的确就有些过分了。
姜羡梨又道:“妈,门口那些人,来闹什么啊?是不是让我们补偿何欣然?”
谢夫人冷哼一声,“可不是嘛,一张口就要十万,说不给就一直在咱们家门口不走,还要到处宣传,是咱们逼得和何欣然跳墙,让她流了产,还硬按着她离婚,净身出户。”
“那我们怎么办啊?”
谢夫人舒了一口气,道:“不怕,你二哥去拿亲子鉴定报告了,等他来了再说。
他也老大不小了,自己的事总要学会自己处理。”
她相信,她的儿子没有一个孬蛋,这些人都对付不了,那就不配当她儿子。
她喊姜羡梨和谢景城回来,只是想让两人尽快和好罢了。
天黑透的时候,谢景峰回来了。
姜羡梨和谢景城正陪着谢夫人吃晚饭,谢家主又找了个借口说晚上不回来了。
谢景峰把亲子鉴定报告递给谢夫人,“何欣然这个水性杨花的贱货,这孩子果然不是我的。”说着他却笑了,“可这孩子也不是曹亮的!”
有人跟他一起戴绿帽子当冤大头,他心里好受多了。
谢景城嘴角抽了抽,“你把何家那些人都赶走了?”
“没有,让他们在外面冻一夜再处理不更好?这天寒地冻的,夜里外面温度能达到零下十几度。敢来咱们家闹事耍无赖,冻死那帮狗日的。明天我不仅让何欣然和曹亮都来,我还要把海平日报的人喊来,我要让何欣然和她全家都成为海平市人人喊打的落水狗。”
若是何欣然痛快的离婚,他也不会做这么绝,可她竟然煽动她全家来闹事,他再也不会给她留半分脸面,不知好歹的贱货,想想她在外面有那么多野男人,他就作呕!
谢夫人点点头,“行,你自己的事自己决定,坐下吃饭吧。”
吃了饭,姜羡梨又陪谢夫人说了一会话,这才回自己的住处。
一出门,北风夹着从地上吹起的雪粒子便往脸上刮。
姜羡梨下意识的抬手去挡,谢景城一把将她按在了怀里,宽厚的胸膛替她遮挡住风雪。
“你干嘛?”姜羡梨挣扎了几下。
“太冷了,既然你老觉得我对你有恩,是你的恩人,那你给恩人取取暖不行吗?”
谢景城这话给姜羡梨堵的哑口无言,只能任由他拥着走回去。
可谢景城一抱上就不舍得松手,进了家门,把两人的外套都脱掉,他竟然又打横给姜羡梨来了一个公主抱。
“谢景城!”姜羡梨惊呼一声,“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上楼梯不安全。”
谢景城没说话,直接把她抱到了房间,然后将她压在了床上。
四目相对,彼此都不由得心跳加快。
“谢……”
不等姜羡梨说话,谢景城就低头吻了上去,不同于那晚粗暴霸道,这次他吻的极为轻柔,深情缱绻。
良久他才松开她,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
“你知不知道,我现你离开之后心里有多害怕,害怕你永远都不回来了,那一顺就突然觉得人生没了意义。
无论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以后你可以打我,骂我,脾气摔东西,怎么闹都可以,就是别再离家出走了,好不好?”
听着他满腹委屈的声音,姜羡梨心中的某处还是软了。
那么高傲的少爷都给她道歉接她回来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好,我知道了。”
下一秒,姜羡梨就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啊……疼,好疼……快松手。”谢景城是真的疼。
可姜羡梨又加了大了力度,“下次还对我乱火吗?”
“不敢……不,没有下次了。”
“那你还看着我厌烦吗?”
“我那是说的气话,全天下的女孩子我最喜欢你。”
“那你还有别的喜欢的人?”
“没有,我只喜欢你,永远只喜欢你,喜欢别人,那不是替别人养媳妇吗?我才不会那么傻。”
姜羡梨这才眉眼带笑,松开了他。
谢景城坐起来,掀开衣服看了看,“姜羡梨,你太狠心了,都给我拧秃噜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