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的奉天将军在庆环山余脉中建立城池,活不下去的人们纷纷前往投奔。
不久前出兵攻占一郡,声势大振,已成朝廷心腹大患。
澄水下游作乱的蛮人,此刻正在州城下死磕,已经岌岌可危。
皇帝在母亲撺掇下匆匆篡了位,才现自己根本没这个本事。
他把大权全部交给母后,自己在宫中寻欢作乐。
镇压叛乱要钱,建造奇观要钱,不够就任由手下加税。
更多的农民承受不起重税,失去土地,投入叛军的怀抱。
叛乱越多,朝廷就需要更多的钱养军队。
钱不够了,他甚至打起了卖官鬻爵的主意。
这太监主考只是其中一项,在京中甚至连左侍郎的位置都明码标价。
北地六郡流民四起,小半县城被攻破,前不久甚至连郡城都打下了一座。
虽然及时被朝廷派来的大军杀散,可只要旱灾一日不停,流民就永不会绝迹。
老太监冒着生命危险来主考,自然要多多捞金揽银。
更何况这还是皇帝的主意,直接卖功名太得罪读书人,就让他以个人名义索要贿赂。
这次徐衍接受了上次的教训,一到州城就前往拜见主考。
主考是太监不说,一见面就直接向自己要银子。
第一名一万两,第二名七千两,第三名五千两,普通举人名额三千两。
徐衍从不重视这些身外之物,武馆招募学员也收费极低,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银子。
别无他法,只好把身上仅有的几十两银子奉上。
那老太监掂量掂量,笑笑后竟也受了。
徐衍见他收下银子,还以为他只是漫天要价,事情算是办成了,至少不会为难自己。
没想到州试放榜,上面依旧没有徐溪孺的名字。
自己委屈也受了,银子也送了,儿子竟然还受到不公正对待。
堂堂后天七层的武者,哪里受得了阉人这个鸟气。
他叫众人先回去,自己则偷偷半路将太监回宫的队伍截杀。
区区几十人,修为最高才后天四层。徐衍轻松将其全灭,出了一口恶气,再赶回去和弟子们汇合。
朝廷派遣的考官失踪暂且不提,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是谁干的。
徐衍等人自然是最大的怀疑对象,但一来一去,至少要半年才能指向他们。
徐溪孺回到白木镇,心中失去了方向。
州城一行,让他知道朝廷不仅仅是内忧外患,已经到了朝不保夕的地步。
自己还要搭上这艘破船吗,还是跳上其他人的新船。亦或者,自己开船?
殊不知,何桥与他有着一样的疑虑。
经此一战,刘应龙进阶武者,年仅十九的他被任命为新的护卫营统领。
一千三百人杀散了上万流民,虽然对方不过是乌合之众。
第一次全力应战的他们虽然从上到下都很稚嫩,但他从己方看到了天下强军的影子。
短时间内,既不会有流民来攻,也不会被朝廷觉。
六大家族可以安心育,同时也是在诛灭九族的路上策马奔腾。
天下漫漫,他们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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