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要了你。”
李春燕摸着张凡的脸蛋,块垒分明的胸肌,坚硬的八块腹肌,停在了裤子上。
她手用力一握,张凡身子陡然一僵,不敢有所动作。
谁也不知道,醉酒的人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
只是,嫂子喝醉酒了,不清醒的状态下,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张凡语气轻柔,半哄半骗总算把李春燕的手弄开“嫂子,你喝醉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不要!”李春燕撅着小嘴,一副小女人的样子。
张凡还是第一次见李春燕这样子。
李春燕嘴上说着撒娇的话,动作却无比强悍。
她直接去扒张凡的裤子,松紧的裤子十分好脱,张凡大半个雪白的屁股暴露在空中。
张凡被按倒在床上,李春燕跨坐上来,嘴角勾起冷笑“张凡,我要你!”
她双眼微眯,撅着樱桃小嘴朝张凡亲了过来。
红唇没落在张凡的脸上,李春燕直直亲到枕头上,呼吸均匀,直接睡着了。
张凡叹了口气,提起裤子,抱着李春燕一个翻身,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退出房门。
白家村的人狼狈不堪,低垂着头打着火把往村子里赶。
头上、脸上、身上、脚上,大家都有大大小小的负伤。
最严重就是白贵,他趴在侄子白庆身上,哎哟哎哟不断叫唤着。
白庆打输了本就心情不好,又被压得一步一喘,耳边的叫唤声,犹如千万只苍蝇在叫。
他太阳穴被吵得阵阵刺痛,终于忍不住大喊“大伯,别嚎了,吵得我脑袋都痛了。”
白贵一只手捂着胸口,另外一只手一巴掌给白庆扇去了“闭嘴!我痛死了,喊两嗓子怎么了?”
白庆血气方刚,被当着这么多人扇了巴掌,简直伤他男人的自尊!
“我不背了!”白庆身子后仰,把白贵甩了下去。
惯性使得白贵身子后退两下,脚后跟踢到一块凸起的石头,被绊倒在地,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尖锐的石子划破他的掌心,在跳跃的血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白庆慌了,立马跪在地上,挤出哭腔“大伯,我不是故意的,你就我一个侄子,我以后要给你养老送终的,你饶了我吧。”
白贵气的胸口痛,指着白庆的鼻子“今天的事都怪你!”
白庆听到有人来张家坡买树,价格还很贵。
张家坡明明比自己穷,这生意一做,岂不是比自己要好。
这还得了,他赶紧跑回来给白贵说。
白贵一听,急得嘴里长了两个泡。
思来想去,白贵想到趁机把之前卖出的地给要回来,还能收获一口水井,到时候让张家坡花钱买井。
反正张家坡大多是老弱病残,他们白家村有的是青壮年,这本是稳赢的局,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张凡,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的。
白贵被白庆这么一摔,痛得全身抖冷汗直冒,衣服被冷汗浸湿,被冷风一吹,犹如掉进万年寒潭。
因为冷,白贵叫人拿了个火放在他旁边的地上,还让人找了点枯叶烧着给他烤火。
越烤越冷,他催促让人赶紧把他送回去。
有人担心火会燃起来,他没好气道“弄什么弄,赶紧把我送回去!”
其他人只能听他话,因为白贵长得比好胖,自能找两个伤得轻的人抬他。
刚抬起来,白贵的手变成鸡爪状蜷缩在胸前,双眼白眼一翻,直接晕倒过去,吓得抬他的人手一软,把他摔到地上。
“村长!”
“大伯!”
等反应过来后,大家手忙脚乱一起抬他,只不过大家或多或少负伤,抬起人来有心无力,一路摔了无数次,白贵身上的伤比之前更加严重。
一片混乱中,没有人注意到地上还有一个火把在燃烧,溅起零星的火星,落在路旁早已枯得脆的落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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