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摄政王哈哈一笑,翻开桌子上放的书拿在手里,若无其事的看了起来。
一面看一面在心中继续默数,数到灵徽让人带
走饭菜,自己也离开,也没有毒发的意思。
摄政王只觉奇怪,招来暗卫,让他们盯着灵徽,毒发之后立即来报。
却直到晚间吃饭,也不见灵徽有什么事。
摄政王就看着灵徽随意的吃着桌上的饭菜,有毒的也好,没毒的也罢。
来者不拒。
他在心中数着毒发的时间,却连数了七八次。
灵徽也没有毒发的意思。还笑道:
“虽说这饭菜是让人专为你做的,但我作为你的妻子,吃一些,有问题?”
“没问题。”摄政王回答的很干脆。
吃饭当然没问题,吃多少都没问题。
可问题是,为什么你吃了这么多加料的菜,怎么还不出问题。
“你有问题。”看着摄政王带着探究的眼神,灵徽命人把桌子收拾了。
继续说:“我没限制你的人来见你,你就让你的人给我挖坑下套。一上来就先多人上奏说我父亲谋反,又告我意图窃国。啧。”
“冤枉。”摄政王双手一摊,一脸无辜的说:
“我一天到晚都在这里看书。再说了,我都被绑在这里了,怎么会为难岳丈大人,又怎么敢为难夫人你。”说着还扯了扯衣领,斜倚在桌上,摆出妖娆的姿态,媚眼如丝的朗声道:
“本王还等着夫人~呢。”
灵徽嘴角抽的厉害,低声道:“你没完了是吧。”
“是又如何?”摄政王越发自得,眼中魅色更盛。
就齐灵徽这小身板,只要她敢凑上来,把她折腾到求饶解开铁链
只是时间问题。
灵徽笑着捏住他的脸,笑道:“果真动人。”
说完便闪身躲开摄政王来抓的手,又向摄政王道:“你手下有几个不听话的,我已经帮你解决了。朝中你的人已经答应投向我的阵营。虽然真假未定,但不听我差遣的……”
灵徽只是一笑。
摄政王还在向灵徽抛媚眼,只见灵徽转身的毫不犹豫,仿佛他不是在抛媚眼,而是在抛刀子。
“本王对着镜子练了那么久,自己都要心动,这齐灵徽是瞎子吗?”摄政王盯着灵徽的背影无声嘟囔。
等灵徽走远才向窗外打手势,示意暗卫进来。
暗卫很快出现在床边。
跪在摄政王跟前,听任差遣。
只听摄政王低声道:“海盐有极大亏空,把之前做好的账目放进右相府的账房。十日后,让巡盐上奏,揭发右相与南海盐官沆瀣一气,包庇盐商,官盐私售,谋取暴利的事情。”
“……”暗卫却跪在地上,迟迟没有回话。
摄政王眼神顿时寒了下来,冷笑道:“怎么?本王使唤不动你们了?”
“王爷……”暗卫头垂的越发低,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
“夫人当堂一一驳斥了岳大人奏折的内容,痛骂岳大人陷害忠良。当堂就下了狱,和岳大人联手的几位大人皆受到株连。又被夫人查出许多其它的罪名,秋后问斩。还有苏城。”
“说!”
“王爷。”暗卫吞了口唾沫,小声说:“苏大人是执行此事
的人。夫人和王爷您吃罢饭,便把苏大人喊了去,杖责七十,大半条命都没了,现在还在床上趴着……”
“所以……”摄政王的脸越发阴沉。
暗卫的头低的越发低,“夫人声称和您是两情相悦,您之前也是这么说的。那些不知道的都以为是您的意思。”
“那就告诉他们,本王要教训谁。”
“……”暗卫又一次沉默了,在摄政王越发恐怖的眼神中,他突然起身滚向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