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接连三声。
让整个大堂,骤然安静。
白夭夭甩着打疼了的手,“奴才得教,才能明白规矩,谁给你插嘴的勇气。”
小厮捂住被打疼的脸不敢言语。
“教训下人,哪用得着你亲自动手。”容瑟使眼色让人将小厮拉走。
白夭夭没理依旧不饶人,“这话你就说错了,老板可能才上任,不懂调教下人,爷免费给你上一课,你可要看好了。”
她说完,抬起脚就往小厮肚子上踢。
那里是人体上最柔软的地方。
容瑟大概忍到了极限,一个箭步冲上来,青白色的长袖挥动,挡住了白夭夭的脚,再往外一送。
她不出意外的整个摔到了地上。
而被她抱在怀中的那副画,直接向楼下飞去,好巧不巧,正飞到了大厅中央点的红烛灯上。
用来镇压的美玉裂开匣子里的纸露出半张纸。
红烛火苗上窜,白纸即刻被点燃,橘红色的火舌,如腾空而起的蛇,蜿蜒而上。
“我的画!”白夭夭几乎想从二楼跳下。
姜菀马上拉了她一把:“公子,小心。”
她说完,就听见啪嗒一声,燃烧着的画匣子,和救火小厮的手指擦过,落到了地上。
只听“啪嗒——”一声。
画匣子一分为二,黑色残骸静默的躺在青砖上,纸已经被烧了个干净,只留下几长轻薄如纱的残骸,在空中散开。
“我的画呀。”白夭夭捂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的绝世名画。
”
她哀叹两句后,里面将火气转向在一旁的容瑟,“你赔我的画!一千两银子。”
说完,她也不胡搅蛮缠,而是洒脱的转身下楼,将被烧的黑糊糊的画匣子捡起来。
一边捡,一边哀叹。
哀叹完后,吩咐姜菀,“你现在就去找那个老板,你告诉他,他要不给我个交代,我就住着里不走了。”
她说完拿着残骸回到自己最初的房间。
容瑟却拦住了她的路,“这画卷一烧,除了你谁知道里面是什么?我很有必要怀疑,画不值那个钱。”
“老板,你觉得我有必要讹你这么一点小钱。”白夭夭将那块莲花玉佩拿在他面前晃了晃,“看清楚一点,这是什么?是非和尚开光的白玉,其他不说,就这玉佩都值三千两。要不是我爱及了那副画……罢了,和你这个穷小子说什么你也不懂。”
她厌恶的打开容瑟的手,却被容瑟一把抓住手腕。
巨大的力道通过手骨周围的神经系统传来。
白夭夭放声大叫,“疼,疼,疼死了。你放手,再不放手,我真要报警找人来抓你了!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沈墨。”
听到这个名字容瑟的手,果然松了一下,然后立马用力往左一推,将白夭夭整个人按到了柱子上,“你撒谎,也要有点智商,我又不是没见过沈墨,你和他还真没有一点相像的。”
“那你是被骗了。”白夭夭问他:“你是在哪见到到他的,他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