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帝王从嫉妒转为难以置信,又很快从小a害羞逃走的步伐里察觉到了这话的真实性,“老婆,等等我!对不起老婆!”
帝王迈开长腿,一步三个台阶的追了上去。
小a觉得自己再也没脸见人了,飞快的反锁了房间门。
enigma的鼻梁差点撞在了门上,他雀跃的贴着门板。
“老婆,我爱你。刚才都是我不好。是我太没有安全感了。你要不开门抽我几下解解气?反正我皮糙肉厚的也抽不坏。”
小a就在门后面站着,而e的“我爱你”也是紧贴着门板说的。小a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唐柏洲从他心里连根拔起,保持了二十多年的“a和e不能在一起”的认知,正在地动山摇。
“唐柏洲,你回去吧,让我睡会行不行?”
“老婆。你睡吧。我就在这里守着你。没有你的房间我不想去。你要是睡不着,我给你唱摇篮曲。”
“…你才是叫我失眠的罪魁祸。”
“你把门打开,让罪魁祸给你赔个罪?”
“你做梦。”
楚询怼了几句唐柏洲,半点用都没有,对方还是在门外守着,精疲力尽的小a不再坚持,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了自己的小床上。
倒头就睡。
帝王很早以前就知道,小a如果很累的时候,睡觉会轻微的打呼。很轻,非常可爱。
没多久帝王就在房间外听到了小a规律起伏的呼噜声。
只是听着这个声音,他就感觉胸口空了一块的地方被缓缓填上了。
满足,幸福,和煦,人世间所有暖洋洋的感情都涌了出来。
他知道自己没救了。
在这场感情中,他彻底沦为了楚询的俘虏。
爱情让他变成了傀儡,操纵线在楚询手里。
他离了这个小a就活不了了。
可他甘之如饴。
翌日,兰蒂斯军校。
弗瑞语理论课。
舟舟和楚询都很困。
楚询靠咖啡提神,舟舟则是懒懒的卧在他腿上,蜷缩成一团,几乎是隔一分钟就打一个哈欠,每次打哈欠的时候眼泪都流出来了。
打哈欠这种事是会传染的,这一人一猫互相传染,哈欠根本停不下来。
“楚询,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困?要喝咖啡吗?”
6瑞关心的问。
“不用了,我有,谢谢。”
还有几个小o也特地买了咖啡送了上来,零零散散的大概送了快1oo杯。
楚询头疼的不行,就算是他,也不能喝一百杯咖啡。
“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实在喝不下了。放学我不去吃饭了,就在教室补觉。请大家过来把咖啡拿走吧。”
小a在班级群里了个消息,放学的时候涌过来关心的人把教室门都给挤坏了。
“楚询你昨晚熬夜了吗?我舅舅是兰蒂斯军校的领导,你要不去他办公室休息吧?”
“我给你拿了颈枕,你枕着吧楚询。”
“还有毯子,你盖上。”
小a头疼的不行,“不用了,我先去上个洗手间。”
他借口溜到了别的空教室,中午连午饭都没吃,抱着舟舟睡了个昏天黑地,下午的时候状态终于好了起来。只是因为没吃饭的原因,下午有些胃疼。
帝王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楚询不舒服的事,来了消息兴师问罪。
“中午为什么不去吃饭?如果你不想去食堂排队,给我个消息,我会派人送餐给你的。不会耽误你的时间。为什么一声不吭?身体搞坏了怎么办?”
帝王连续五六条的消息轰炸。
楚询正要怼两句。帝王又了消息。
“知道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