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夜跑时,依然在想着傻柱话里的深层含义。
再回想傻柱说这些话的神情,曹越知道,院里的禽兽恐怕要害他。
曹越分析自己的处境。
有烈属身份的保护,一般情况根本伤害不到他分毫。
唯一的破绽就是去鸽子市投机倒把。
但是自己一直很小心,只要不被当场抓住,直接来个死不承认,任何人也没办法逼他认罪。
而院里的禽兽唯一害自己的途径就是举报。
曹越倒不担心别的,只担心影响自己升任副科长的事。
他决定最近还是要小心一点,暂时不要去鸽子市了。
跑完步回来,曹越径直去了易中海家。
一大妈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竟然是曹越,惊讶的朝屋里喊道:“老易,小曹来了。”
易中海看到进屋的曹越,热情的请他坐下,又让老伴去泡茶。
一点看不出要害曹越的迹象。
曹越抬手阻止道:“一大妈,不用招呼我,我跟一大爷说几句话,马上就走。”
一大妈听了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朝她点点头,示意一大妈回屋去。
一大妈听出曹越语气中的生硬,回屋之前,担忧的看了眼老伴。
易中海也没底,曹越眼中露出的冷意让他心里直突突。
“小曹,你有事吗?”易中海努力保持着淡定。
曹越面无表情的盯着对面的易中海,凌厉的目光给予他极大的压迫。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渐渐的,易中海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心中更是开始慌乱。
易中海没想到曹越如今气势如此强大,他竟然有点招架不住。
曹越见火候差不多了,寒声道:“一大爷,我听说咱们院有人想举报我!”
此话一出。
易中海瞳孔一缩,额头上的汗不停流下来,明白这是消息泄露了。
到底是谁说出去的?
这件事他只跟刘海中、闫埠贵、柱子三个人说过。
其中刘海中和柱子,都跟曹越不合,甚至是有仇。
他们都在他身上吃过大亏,不大可能告诉曹越这件事。
唯一有嫌疑的就是闫埠贵。
易中海略微一思索,就武断的锁定了告密者。
比起其他人,闫埠贵并没有在曹越身上吃过亏。
而且,院里的人都知道,闫埠贵一直想要得到曹越钓鱼的秘密。
为了讨好曹越,出卖他是极有可能的事。
“小曹,你听谁说的,简直是胡说八道,绝对没有的事。”
易中海装起了糊涂,心里期盼闫老西不要把事情做绝,直接将他供出来。
曹越唇边露出浓浓的嘲讽:“一大爷,我都还没说是谁,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没有人举报我,难道……”
易中海对上曹越怀疑的目光,忙不迭道:“小曹,我一直强调咱们大院是个团结的整体,你又是烈士的孩子,我一向号召院里的人要爱护你,保护你。”
“谁要是敢举报你,我身为院里的管事大爷,第一个不答应!”
“原来一大爷你对我这么好!”曹越冷笑:“这么说你是不知情?”
“绝对不知情。”
易中海就差诅咒誓:“小曹,你放心,若是真有人敢这么做,只要我查不出,一定不会放过他。”
曹越冷哼一声:“一大爷,我既然来找你,那就有十足的把握,你都已经被出卖了,还想欺骗我吗?”
“你是不是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
“是哪个丧尽天良的诬赖我?”易中海急眼了,“小曹,你千万不要上当受骗,这是有人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对天誓,我绝对不会举报你。”
曹越一拍桌子,厉声道:“好,一大爷,这是你说的,往后不管谁举报我,我谁都不找,就来找你算账。”
“你也替我把话传出去,再让我知道有人想害我,休怪我辣手无情。”
“我一直都不想惹事,但不意味着我怕事,有的人把我的善意当成软弱,那他们就想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