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内心嗤笑,老阴逼倒是能忍,既然如此,自己再给他加把火。
一大妈犹豫一下,还是退到了一边。
闫埠贵在不远处偷偷观察,他早就看出易中海是在装死。
那脸上红晕分明是疼的!
毕竟被小辈当众指着鼻子臭骂,易中海又治不了曹越,只能用这招逃避,而且未尝没有要讹诈的意思。
曹越这边,已经站了起来,突然踩住了易中海的左手,顿时感觉到易中海身体颤抖了一下。
不过,易中海强忍着不出声。
下一秒。
曹越右脚用力碾了几下。
这下易中海再也装不下去了。
十指连心的剧痛让他大叫一声,猛的睁开了眼。
“啊!断了!断了!”易中海惨叫着。
曹越没有丝毫怜悯,最后用力碾了一下,在易中海凄厉的惨叫声中,把脚挪开。
紧接着退后几步,嘲讽道:“易中海,原来你这是装晕。”
易中海右手疼的哆嗦着,咬着牙坐了起来,愤恨的瞪着曹越。
“大家伙都来瞧一瞧,看一看,咱们院的一大爷易中海竟然装晕吓唬人,这明显是想讹人啊!”曹越扬声道。
闫埠贵眼见不妙,鬼鬼祟祟的朝前院退去。
“闫老西,你老实待在那里,要是敢乱动,我打断你的腿。”
曹越冷冷道:“你们不是要去告我嘛,我成全你们,现在我们就一起去找街道办王主任,让她来给评评理。”
闫埠贵身体一僵,停下了脚步,哭丧着脸道:“小曹,我是一句话没说,今晚的事也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冤有头债有主,你有事就去找老易和老刘他们两个……”
闫埠贵刚想把自己的责任推卸个一干二净,就看到易中海和刘海中正愤怒的瞪着他,两双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再也说不下去,讪笑着闭上嘴巴。
“曹越,一大爷他们做的可能不周到,但是都是为了你好,他们再有不是,你也不能动手打长辈。”
这时,聋老太颤颤巍巍的从后院走出来,环顾四周情况后,并没有急着去察看大孙子傻柱的伤势,而是来到了曹越面前。
曹越冷冷的看着这个貌似慈祥的老人,“聋老太,你自己问题还没讲清楚,还敢出来教训我!”
“我不是教训你,只是大家一个院住着,牙齿和嘴唇都有打架的时候,何况是邻居?”
聋老太这次没有倚老卖老,也没有装糊涂,而是苦口婆心的劝说。
“你是国家干部,又是烈属,思想觉悟肯定比其他人高,得饶人处且饶人,更能显出你的大度和仁慈,看在我老太婆的面子上,这次就放过他们。”
“你以为你的面子好使?”曹越嗤笑。
聋老太叹了口气,幽幽道:“曹越,老太太我今年八十多了,难道要我跪下求你……”
“你这是要道德绑架我?怪不得易中海惯用这招,原来他是拜你为师学的。”曹越毫不在意道。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以前他打算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想跟禽兽们过多纠缠,但是他们却一次一次的招惹自己,既然他们不识趣,那么不要怪他了。
“有人知道街道办王主任住在哪?谁把她请来,我给他两块钱跑腿费。”
曹越看向四合院其他邻居们。
一听有两块钱的好处,有人心动了,但是看了看易中海三位管事大爷,又犹豫了。
“真的给两块钱吗?”
最终有人抵不住诱惑,站了出来。
众人寻声看去,这个人竟然是三大爷家的闫解放。
众人看了看闫埠贵,此时已经被儿子气的两只眼珠子都要蹦出来,又瞅了瞅满脸兴奋的闫解放,脸色古怪至极。
闫解放这小子为了钱,真是什么都敢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