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下班回到四合院,看到闫埠贵正在擦拭自己的自行车。
“三大爷,不用擦了,再擦都能当镜子用了。”曹越调侃道。
“曹科长,下班了。”
闫埠贵笑呵呵道:“我家比不得你曹科长,好不容易攒点钱买辆自行车,自然要珍惜一点。”
听到老闫又在哭穷,曹越摇了摇头。
别看闫埠贵家里伙食差,咸菜论根分配,但这不是因为他穷,而是抠。
七六年之前闫埠贵就有能力买一台电视机。
当时一台电视机的价值可以换一套大房子。
“三大爷,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攒它干嘛!听我一句话,人这辈子最大的痛苦就是,人没了钱还在,所以你该吃吃该喝喝,千万不要亏待自己。”
“你说的对,但是三大爷是真穷,要是有钱谁不想每顿大鱼大肉,山珍海味!”
闫埠贵内心哂笑。
在四九城,他见识过太多的败家子因为挥霍无度,后半生穷困潦倒。
当年的贝勒爷都落魄的给人拉车!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人活着,钱没了吗!
闫埠贵转移话题:“曹科长,我听说贾东旭的事故责任认定对贾家不利?”
“嗯。”
这没有什么好隐瞒,曹越冷笑,“贾东旭这次是咎由自取,厂里的广播通报我升了副科长,他气的去踢机器,结果没站稳扑倒在机器上,被卷了进去,这才酿成了事故。”
闫埠贵摇了摇头:“贾东旭从小就心眼小,小气巴巴的,没想到死的也这么憋屈。”
“既然责任在他这边,抚恤金是不是就少了?”
最后的问题才是闫埠贵真正关心的。
“这我哪里知道,就看厂长是什么态度了。”
曹越说完,赶着自行车进了中院。
傻柱和秦淮茹站在贾家门口说话。
秦淮茹眼睛红肿,双目无神,一副忧伤的表情。
楚楚可怜的神情,比平日又增添了几分颜色。
傻柱心疼坏了。
一脸关心的看着她,不停说着宽慰的话。
当看到曹越的身影时,傻柱斜睨着眼,冷哼一声。
秦淮茹刚想上前打招呼,看了眼傻柱,又放弃了,只是哀婉的朝曹越点头示意。
曹越当做没看到,径直去了后院。
秦淮茹低头吸了下鼻子,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傻柱见女神被漠视,气的暴跳如雷:“曹越真不是东西,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秦姐你生这么大的事,他都没过问一声,真是没有人性!”
秦淮茹抹了抹眼睛,叹了口气。
“不怪他,东旭和婆婆以前得罪过他。”
“男子汉大丈夫小肚鸡肠,这点小矛盾还记仇?这要是我早翻篇了。”
秦淮茹感激道:“雨柱,这两天麻烦你了,只有经过事,才知道谁真对我们好。”
傻柱忙说:“秦姐你放心,我跟贾哥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往后你有事就言语一声,我绝无二话。”
得!
傻柱在舔狗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对,秦姐,还有我。”
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傻柱和秦淮茹寻声看去,正是几天没露面的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