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德抱住她:“那什么时候我们真正可以在一起。”
“我随时都可以呀,只要你想。”向南在他胸上画着圈圈。
她可没有拒绝过,每次都是他自己在那强迫自己忍着,就怕她年纪小怀孕会伤身子。
又担心他自己不能在她怀孕的时候照顾她。
其实她很想说,这年代为了计划生育,早就有计生用品了,就是避孕套!
不过见他腿还是不能用力,也就没提这事,万一影响到腿的伤情就不好了。
“等我腿好了。”霍德忍了忍道。
向南笑:“怎么啦,霍哥哥,其实你躺着也可以的。”
霍德捏了捏她的脸:“那不行。”
向南哈哈地笑了起来,这男人还有自尊心,非得他在上才算。
霍德有些气恼:“别笑,等我腿好了,非得让你哭。”
哭着求饶。
向南亲了亲他:“好呢,我等着呢,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哦,吴军医说你用完这次这些药膏应该也就差不多好了。”
“这腿伤得真不是时候,两个月婚假都浪费在床上了。”
“怎么?霍哥哥觉得跟我在床上是浪费嘛。”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小妖精,别来撩我,好好睡觉。”
向南也累了,今天在市里见了人又跑了一大圈,回来又带人去镇上看医生,精力也有限,这会已经困了,要不然哪能只是嘴上说说。
她很快就睡着了,可怜霍团长躺床上白天睡过觉,这会不困,只能搂着小妻子想往后的事。
分开是不能分开的,他现在已经享受了有妻子的日子。
这两天不在一起,他心里总觉得缺了什么,很难想象以后分开两地。
得把自己妻子带上,可她肯定不是个会愿意安心随军的,要想想办法。
让她既可以做自己想做的,又能跟他在一起。
向南不知道霍德在打要她跟着走的主意,她一觉睡到大天亮。
霍云一大早就过来了,招呼了一声就去了县里找公安去了。
向南吃过早饭就溜哒着去了村口大榆树那边。
吃完早饭的婶子们已经聚集在了大树下,有婶子大声道:“知道吗!姜婶子的腿要废了,被蛇咬了一口,明明是无毒的蛇,却不知道怎么腿都要废了,简直是造孽。”
杨胜利的儿媳妇赶紧道:“都说了向南是个不祥之人,谁跟着她干谁要倒霉。
向景辛苦把她带大,不就被她克死了。
她那个老公,刚跟她扯证婚礼都没办就断了只腿,现在还在床上瘫着呢。
幸好是没办婚礼,要是办婚礼,这婚礼可能变丧礼。
姜婶子不信邪,偏要跟着她干,这不被蛇咬一口就没了腿,真是可怜。”
有几个婶子还真信了,纷纷附和道:“说来也真是巧,那张浩不就跟她谈过嘛,现在也病在床上听说几天都没起来了。”
“这么一说还真是,跟她有牵扯的都没好事,何金花被她劝个架都劝进了医院,那脚都能莫名其妙骨折。
杨胜利天天喊腰疼,也是跟她生过冲突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