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年后,京城,四合院外。
“哎呦,阎大爷扫地呢,您受累了!”
“嗐,这不是闲着也闲着么,动动手脚暖和!”
阎埠贵和往常一样,拿着大扫把在门口划拉着,时不时的还停下来和路过的人打招呼。
院里现在已经没有大爷了,都是街道在管事,他这完全是自的。
哎,沧海桑田,世事弄人,往日热热闹闹的四合院变的冷清了。
要么是去外地工作了,搬了出去,要么就是厂里分房子了,搬去住楼房了。
他还记得变化最大的开始,还是要从后院李家老二调走的那一年说起。记得那时候还很混乱,厂里也没有开工,自己也是没有上课,天天在院子里躲人。
突然有一天,后院李家就传出来一个消息,李家老二工作调动,调走了!
那个时候天天都有人调走,天天都有厂长下班,大家也不奇怪,也没放在心上。
甚至还说,李家二小子有出息,无论调到哪里,那都是干部,那都能混的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换个车回来了。
谁知道,这一走就十年,一点音讯都没有。
再就是李家几个小子怎么就突然上班,还一个个单位都挺好的,都说是李二安排的,可是羡慕死大伙了。
好景时间不长,二年多以后,突然上级出号召,所有知识青年,只要有没有工作的,全部上山线下,接受再教育,支援农村展。
那叫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这下子院子各家人都慌了,因为几乎家家都有适龄的孩子。
比如自己家,阎解旷,阎解娣,刚刚好达到了年龄,听街道说,分配的还是在东北,可给老两口担心坏了。
为了不让自己家孩子去受苦,那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中院贾家,就棒梗一根独苗,那是求爷爷告奶奶的找人帮忙,甚至还想帮他买个工作。
可是那个时候几千个人抢一个工作岗位,价格都飞到天上去,他们家哪里买的起。
那贾张氏就撒泼打滚,哭爹喊娘,最后还被关了起来,等所有人送走后,才给他放了出来,连孙子走的时候都没见着。
这孩子们一走,四合院可是清静下来了,或者说死气沉沉。不过也有例外,这不带着孩子就回来了么。
“三大爷,又在扫地呢,您说您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就闲不住呢,等我回来,那随便划拉几下不就完了么!”
傻柱穿着崭新的棉衣棉裤,身后跟着秦京茹,还有一个-岁的小孩。
“三爷爷好!”小孩脆生生的喊道。
这小孩就是傻柱的儿子了,大名叫何建国,长的愣头愣脑的,跟傻柱有-分相似,看到阎埠贵就很亲热。
按照傻柱的话来说,那也就是他这辈子没有读过书,吃了不少的苦,希望儿子能跟阎埠贵多亲近亲近,将来好考个好大学,做个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