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多人?”
程一榭看着不远处的人在对着身旁的箱子敲敲打打,眼神若有所思。
“他们这是把新人充当炮灰,在其他门里或许可以,但在这扇门,只会起到反作用。”
阮澜烛声音低沉开口说道,微微低垂的眼帘盖住了眸底一闪而过的幽光。
“夏姐,是那个女人吗?”
凌久时的目光看向那个有着微卷的发丝,面容美艳的女人。
“嗯,是她,这女人还是挺有本事上次第十扇门的时候,只有我和她活了下来。”
“那真是遇到对手了。”
凌久时轻轻一笑,眉眼间流露出一种轻松自如,甚至想跃跃欲试的神态,那是遇到对手时的一种期待与自信。
阮澜烛没有说话,但那对婉转浓丽的眼眸,直勾勾盯着他的凌凌,笑意慵懒之下隐藏着一丝骄傲之色。
怎么会不爱呢,眼前之人可是他亲手培育出来的一朵娇艳欲滴,灿烂夺目的玫瑰啊。
“我听见有一个女人在哭。”
凌久时被盯得红了脸,正欲开口说什么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女人尖细的哭声。
“开始了。”阮澜烛收起笑意,轻声回道。
程一榭看看周围,随后又追问道,“是箱妖吗?”
“应该是,她的声音就在这层楼。”
凌久时侧耳仔细倾听,说出肯定的答案,又继续补充道,“我们去二楼看看。”
“走。”
阮澜烛带头走在前面,却被夏姐堵住了几人的去路。
“没想到在门里见面了,上次过门的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你是黑曜石老大。”
夏姐当没看到阮澜烛阴沉沉的神情,双臂环胸眼神挑衅挡在他们面前。
“你没发现的还有更多呢。”
阮澜烛言语满是轻蔑之意,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此刻布满了寒霜。
“呵,”
夏姐冷笑一声,眼神落在吴语身上,“原来这就是你们黑曜石藏着掖着的那个人啊,看着很小啊,行不行啊。”
夏姐啧啧两声,像是非得在口头上讨点便宜一般。
“大姐,我面容看着小我知道,但你……”
吴语讽刺的目光,上下打量一番夏姐,“确实老了,丑人多作怪!”
程千里噗嗤一笑,还不忘火上浇油来了一句老阿姨。
“牧屿,别气阿姨,虽然我们是小辈,但也要懂得尊老。”
程一榭虽是开口阻止,却是讥笑地看着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