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王理看着全息投影播报外面生的事情,对着还活着的贵族啧啧嘲讽,“你看看你们,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给我,我说贵族们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你们没意见吧?”
被骂的贵族们低着头不敢吱声,科迪菲尔家主阴沉着脸看着高坐王位的王理,能活到现在,无非就是科迪菲尔四个字。
可是现在全息投影里说的话是在动摇贵族的根基,特别是掌握医药行业的科迪菲尔家族,经此一役,家族实力大减,搞不好还会就此退出大贵族之列。
越想越觉得王理和和外面的那些人有关系。
距离他出求救信号已经快一个小时,家族应该收到消息正在派人赶过来,只要科迪菲尔家的人不死,总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温学抱臂饶有兴致地看着全息屏幕里的人,“哇哦,牧大元帅居然还活着,麻烦大了,他该不会等下就会杀过来直取我的人头?”
这番话就像给绝望恐惧的贵族一把希望的钥匙。
有贵族小声附议,“牧笙元帅还活着?如果真是牧笙元帅肯定不会希望看到有人破坏联邦和平。”
“疯了吗?指不定他们都是一伙的,到时候我们更难受。”
温学端着盘子毫不客气的吃起来,对着王理道,“要不还是让我把他们都杀了吧,实在是太蠢了,我怕你和他们待久了会变的和他们一样。”
“暂时还需要他们,把他们都杀了偌大的联邦难道你来管?正好能通过管理水平来判断他们还有没有值得活下去的机会。”王理撑着头看着全息屏幕,他们会怀疑自己和牧晟一伙也是情有可原,毕竟这一次的计划就是乘着这个东风开始的。
砰!砰!砰!
贵族们紧张的看着门外。
“该死的,难道那些反抗军打进来了?”
“护卫军呢?还有第一军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星区内那么大的动静还没有察觉到吗?还是说那些废物已经见鬼去了?”
“那也不可能现在都联系不上!”
“啪!”
宴会大门出轻微震动,吱呀一声,一只手出现,抓着门框。
所有贵族警惕地盯着门口,或手或脚开始基因化,有机灵的已经开始规划受伤最小化路线,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家。。。家主,救援队全军覆没,外面有。。。有。。。。。。”一个满头是血的男人倒在门口,眼神没有焦距的看着内部,他已经尽自己最后的力量将情况反映给家主。
话一落,惊慌失措地贵族又更多了,很明显面前的人只是一个小喽啰,他们不认识,制服更是破碎不堪,他们没有办法通过服装辨认是哪个家族的人。
但好歹也带给他们一个消息,就是外面有埋伏,足以消灭一个军队,那这必然是很早之前就布置了的。
“呵呵~这就是绝望后生出的希望,又被掐掉的绝望,这滋味是不是很美妙?”
看着王理瞳孔不自觉睁大,嘴角带笑,隐约露出的牙肉好似沾了血一般,温学恶寒,不再看着王理,将盘子随意丢在桌上给下面那群人解释。
“不用等了,外面的那些炸药,燃烧弹,毒气等等,我可是足足弄了一个月,外面的尸体不堆成十米高,可是进不来的。至于原因嘛~”温学眼神看着王理,对着贵族耸肩,“谁让你们该死呢。”
温学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个确实是王理提出的,他自诩是一个疯狂的人,但是没想到王理比他更加疯狂,本身进入第一星区就不能携带高危武器,进入三环以内更是要求更高,非皇室成员不准携带杀伤性武器,就连手枪也不行,就算现在情况特殊,他们能过第二环。
可是第一环和第二环之间有一个检测仪,天上两千米和地下五十米都在检测范围,凡是被检测出武器的人会被做叛国罪处理,背后隶属的家族同罪。至于武器是怎么进来的,就连温学也不知道。
看来这样的一个人做皇帝,这些贵族恐怕没什么好日子过了。不过,也只有王理能给自己的真正的舞台表演挥。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被王理所吸引,从那个糜烂的地方将王理带出来,温学看着下面的贵族,眼神里毫无悲悯,只有疯狂和兴奋。
“皇帝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将我们所有人都埋葬在这吗?”死亡气息的笼罩下,有人终于受不了开口质问,将受害者扩大到所有人希望能形成一股压迫力,不被皇帝逐个击破。
王理手指将额边的丝撩到耳后,看了一眼说话的贵族,看见对方被自己吓的跪在地上,嗤笑一声,“温学,那个家伙交给你了,弄一个代表性的杰作,让剩下的人能听话一点,接下来还要用到他们。”
半个小时后,王理离开后的宴会厅,气氛没有轻松,反而还透着一股诡异的压抑,满是玫瑰香味的空间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酸臭和血腥。
温学将刀丢回餐桌,随意抓了餐巾擦手,看着面前的作品不甚满意,“让你不要动不要动就是不听,不完美的作品我怎么好意思拿得出手?”
先前叫嚣的人此刻浑身淌血,被片成薄片的肉挂在身上外翻,就像一朵人肉玫瑰,恐怖的是直到最后,那人还有最后一口气。
老会长闭上眼睛不想再看,老程坐在轮椅上,将这里的情况给牧晟后,推着轮椅来到老会长身边,“如果这次我这个老头子没那个命出去,希望会长能关照我孙子孙女。”
老会长张张口,最后什么也没说,叹了口气,抬手在老程肩膀上拍拍,因为要论活命的机会,确实是自己的要大一点,但也只是那么一点,谁也不知道在他们得救之前,那两个疯子会不会杀了他们。
希望反抗军能坚持到最后,取得胜利。
自从说完改变命运那句话后,广告牌就传来杂音,看来牧晟也是陷入战斗之中。
兰晶晶感觉到左侧太阳穴处有风,这个距离无法全身而退,只能抬高下巴,微微倾斜,将受力点分散。
“砰!”
整个人被砸飞,直到砸穿一栋楼才停下来。兰晶晶抬眼看着天山的机甲,流畅的线条,没有空隙的机甲,就像披了一层水衣,第一军校机甲大师的后人,侯灿的作品。
“是我太弱了?你居然还分神?”从未提听过的声音从机甲里传出,居然是好听的御姐音。
兰晶晶:“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