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熹二年,陈蕃出任光禄勋时,便同五官中郎将黄琬共同掌管官吏的选举,不偏袒权贵,因而被豪门子弟诬陷控告,时任御史中丞王畅与侍御史刁韪,因敬重陈蕃与黄琬,并不向朝廷上奏此事,因此又被构陷为朋党。
王畅被降职为议郎,陈蕃被免官,黄琬与刁韪被党锢。
灵帝建宁元年,迁司空,居三公之列。
数月后,因地方生水灾被免职,翌年卒于家。
陈寔出身寒微。幼年时,尽管在顽耍,也为儿童们所拥护。
年轻时,作县吏,曾经为县里的一些奴仆干事,后来为都亭佐。
有志好学,坐立诵读不辍。县令邓邵试着和他谈话,认为不是一般的小吏,让他去太学学习。
后来的县令再召他为吏,他于是逃避隐居阳城山中。
这时有杀了人的,同县杨吏怀疑是陈寔,县里逮捕了他。
拷打审讯,没有事实根据,因此得以释放出来。
后来陈寔作了督邮,秘密托咐许令,用礼召见杨吏。远近的人听说,都惊叹敬佩他。
陈寔家贫,再作郡西门亭长,不久,调为功曹。
这时,中常侍侯览托太守高伦用吏,高伦教令代理文学掾。
陈寔知道这个人不合适,把高伦的教书之于檄,怀檄见高伦说:“这个人不宜用,然侯常侍的命令不可违抗。我请在外署官,这样不会有损明德。“
高伦听了他的。
于是舆论责怪陈寔所举不得人,陈寔始终没有说什么。
高伦后来被征召为尚书,郡中士大夫送到轮氏旅社。
高伦对大家说:我以前为侯常侍用吏,陈君秘密持教返还,在外地白署。
近来听说有人拿这一点责怪陈寔,这是由于我害怕强暴,陈君可以说是好的推到他人身上,有过则归自己的人。
然而陈寔仍坚决引咎,听说的人才叹息陈寔的为人,从此天下都敬佩他的德行。
元嘉元年,司空黄琼征召能治烦剧的人才,以陈寔补闻喜长。
不到一个月,陈寔因有一年的丧服,去官。
再升授太丘长。讲求德化,清静无为,百姓安居乐业。
永寿四年,复任司空府掾属。
延熹九年,第一次党锢之祸爆,被囚一年,遇赦得免,被大将军窦武征辟为大将军府掾属,谋诛宦官。
不久,窦武反被宦官所杀。
第二次党锢之祸又遭株连,位一旦有空缺,朝廷就有多位大臣联名举荐,陈寔总是婉言谢绝。
陈寔居于乡里,平心率物,德冠当时,为远近之宗师,与其子纪、谌名重于世,父子三人时号“三君“,每宰府辟命,率皆同时,羔雁成群,丞掾交至,豫州百城皆图画寔、纪、谌父子三人形象。
实与同郡名士钟皓、荀淑、韩韶为颍川四长。
建宁元年,汉灵帝即位,大将军窦武辟以为掾属,共定计策,寔遂隐邶山禁锢二十年。
乐天知命淡然自逸,大将军何进、司徒袁隗屡辟授官,坚辞不就。
光禄大夫杨赐、司徒陈耽每拜公卿,辄曰:“陈寔未登大位愧于先。
中平四年八月丙子日卒于家中,享年八十四岁,葬于郎城。致悼会葬者三万余人,车数千乘,司空荀爽、太仆令韩融等披麻戴孝执子孙礼者以千计。
中郎蔡邕撰碑铭,大将军何进遣使致悼词:“征士陈君文范先生,先生行成于前,声施于后,文为德表,范为士则,存晦殁号,不两宜乎。“
天嘉五年,十九世孙陈文帝,追封康乐侯。太建元年,加封颍川郡公,后世尊为颍川陈氏之始祖。
刘志统治后期,清谈之风兴起。
李膺与太尉陈蕃、南阳太守王畅都受到士大夫阶层的敬重。
这激怒了当权的宦官集团。
延熹九年,宦官派人诬告李膺等交结太学生、都国生徒互相标榜,结成群党,诽谤朝廷,败坏风俗。
刘志大怒,于是诏令全国,逮捕李膺、陈寔等2oo多个“党人”。
有的党人逃走,刘志就悬金购赏。
陈寔出身微寒,起家任都亭佐,转为督邮,迁西门亭长,四为郡功曹,五辟豫州,六辟三公,再辟大将军府。
司空黄琼辟选人才,补闻喜县令,治理闻喜半岁;
复除太丘长,后世称为“陈太丘“。
其子陈纪、陈谌并著高名,时号“三君“。
他以清高有德行,闻名于世,与钟皓、荀淑、韩韶合称为“颍川四长“。
陈寔出身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