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女孩瀑布泪:这不叫破费,这叫大出血!
万圣节前一个星期,克莱尔抓着一个约三英尺长的细长圆筒和两封信回到了霍格沃茨,一封是给她的,一封是给埃里克的。
维奥莱特把埃里克的信递了过去,然后就三两下把自己的信拆开。
出乎意料的是,里面有两张不同笔迹的信纸。莱拉笔迹那张写的是使用说明书,结尾处还询问自己圣诞节假期想吃什么菜。
而另一张是威廉给她的信。
虽然说威廉平时也会给她写信,但大多时候是和莱拉共用一张纸,内容一般是言简意赅的思念和问候,对于性格普遍比较外向的格兰芬多来说,威廉是少有的温和内敛。
哦,n年前把食死徒一脚踹出家门时除外。
维奥莱特对威廉这絮絮叨叨写了一整张纸的信感到有些意外,开始细细读来。
前半部分是对自己被酸味爆爆糖所伤一事的关心和安慰,还有对弗雷德和乔治的冲天怨气,以及对自己往后要注意安全云云的叮嘱,都很正常。
后半部分就有点不大对劲了。
威廉十分赞同她用自己的方式讨回场子,但是做道具这事应该让他这个父亲来,而不是让莱拉做。
维奥莱特看到这话有些不解,头上挂着三个问号。嗯?为什么?怕老婆累着了?觉得自己不被女儿重视?
继续往下面看去,越看维奥莱特越是黑线。
威廉在信里说:“你的草图画得很好,下次别画了,莱拉和我看到时都被吓了一跳。”
“莱拉越做越害怕,想到你被欺负成这样又越想越生气,然后道具就做得越来越可怕,最后再次把自己吓到睡觉都在做噩梦。”
维奥莱特看得嘴角直抽抽,莱拉女士真是……害怕就让威廉去做啊,在这死循环折磨自己干嘛呢!
结尾处,威廉再次叮嘱自己,下次再有这等好事,啊不,家长作业,切记要优先找他。
维奥莱特一脸无语地把两张信纸叠起来收回信封里,这对爹妈指定是哪里不对劲。
草草地塞了几口晚饭,她就带着细长的圆筒先行回了寝室。
回到寝室后,维奥莱特把书包一甩扔在床脚,正在闭目养神的芝麻被吓得抬起了头,不满地眯了眯眼睛,又换了另外一个方向蜷缩起来。
“是麻麻错了,不该吓宝贝~麻麻给你马杀鸡当赔礼好不好!”
维奥莱特赔着笑,轻轻地揉着它温热柔软的肚皮,把它舒服得呼噜打得震天响,最后直接四脚朝天。
把毛孩子哄好了,维奥莱特才把圆筒拆开,里面是卷起的两张画纸。
她徐徐把画纸展开,细看一眼后倒抽一口冷气,触电般把画纸扔到了地板上。
“妈呀!!!不对、梅林的胡子!!!”
维奥莱特抚摸着被吓得怦怦跳的小心脏,好家伙,莱拉做这个时到底是对弗雷德和乔治有多大的怨气。
如果说自己给莱拉画的是草图,那莱特给她的这两幅就是maxprop1us版本,怨气透纸而出。
放在前世的大眼上,也是会被河蟹的那种。
自己就瞄这么一眼都被吓到,真按自己的计划去吓别人,但凡胆子小一点都会被吓尿。
收到道具后,维奥莱特心下大定,心情好得不得了。就连在大家都战战兢兢的魔药课上,她都能笑眯眯地对阴沉沉的斯内普教授打招呼了,惊掉所有人的眼球。
用埃里克的话来说就是,维奥莱特飘了。
别人做魔药都像是在做化学实验,每个步骤都恨不得用游标卡尺量着,生怕出一点意外把坩埚炸了。
维奥莱特倒好,火候、放材料、搅拌,主打一个随心所欲,像极了广东老母亲在煲老火靓汤,让人看得心惊胆战,连斯内普教授都攥紧了魔杖时刻盯着她。
偏偏坩埚里的魔药状态稳定得一批,斯内普也只能以“危险操作”为由喷了她两回。
埃里克曰:从某种角度来说,维奥莱特也算是个魔药天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