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上官凤儿在刚才的倾听中早已想明白,豁达的道:“男女之事本来就没有对错,也不需要谁对谁负责,我们只需对自己负责即可,我们相知、相爱、相守过,我并不后悔。”
林鹏想起原着中的上官凤儿,她与刘病已相互喜欢着,最后,她让刘病已选择,是带着她远走高飞,还是让她回宫拨乱反正,刘病已选择了后者,成功之后,她亦是尊重刘病已的选择,没有藕断丝连,自封于长乐宫,不再见刘病已一面,为自己的爱情圆满画上了一个句号。
他哈哈一笑,将怀中的女子搂得更紧了:“你确实与众不同,让我心折。”
林鹏搂着上官凤儿在水池边坐下,随后,似乎想到什么,左手在腰间一抹,抽出一柄银光闪闪的软剑,对着上官凤儿道:“此剑伴随我多时,还没有一个名字,今日我想为它取个名字,就叫遇凤,如何?”
上官凤儿看着这把剑,知道林鹏的意思,点点头:“这个名字,我很喜欢。”
林鹏将此剑往上官凤儿前一递,道:“我希望这把剑能留在你身边,让它替我守护你。”
上官凤儿推手拒绝:“我不需要它,我反而希望他它能替我好好保护你,我会记着这把剑的名字的,这是最好的礼物。”
见上官凤儿执意如此,林鹏也不强求,对他们来说,这个名字,两颗在一起的心,足以。
随后两人又像往常一样,在水池边谈天说地,林鹏还不时的讲些前世的见闻或者小故事给她听,上官凤儿乐呵呵的听着,没有离别的伤感,也没有说要他留下来的话语。
。。。。
几日之后,天牢。
刘病已盘坐于牢房之中,闭目凝神,吐气纳息,猛然间,他的内力急剧涌动,牢房内的草垛也似乎受到了感染,微微颤抖,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抖动的愈的剧烈,顿时,牢房里的其他人均向刘病已看去。
只见刘病已双手合十,似有氤氲之气在他的双掌之间产生,凝聚成团,先只有鸡蛋般大小,渐渐的变成拳头、脸盆般一样大,又扩大散至全身,轰然炸响,身边茅草顿时被炸裂开来,漫天飞舞,如雪花飘零。
刘病已也睁开眼睛,纵身一跃,来到一处空地上,演练起一路掌法,那掌法时而轻柔,时而刚猛,那漫天飘零的茅草一靠近他身边,便被他身旁无形的气劲震碎开来。
刘病已的掌法初时还有些生疏,不过随着他的不断练习,渐渐的行云流水流水起来,刚柔转换的毫无间隙,挥洒自如。他整个人也随着这套掌法演化的愈加深入,变得越来越年轻,最后随着他这套掌法演练完毕,刘病已便恢复了原本的容貌。
一旁的许平君惊喜的道:“病已,你恢复了呀!”
“是吗?”刘病已看着自己的手和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高兴的道:“看来是恢复原状了。”
“病已,看来你的易筋经已经修炼到第三层境界了。”鸠摩空恭喜道,不过随即又有些疑问:“你那套掌法?”
“那是我刚刚练成易筋经第三层时,心中有些想法,明悟了苗家剑法当中的一些剑理,创造出来的一套掌法,我称它为混元掌。”
众人在牢房一起多日,自然会分享一些自己的武功见识,传自林鹏的苗家剑法更是他们交谈的重点,鸠摩空自然不陌生,不过他看着林鹏的掌法,还是微微摇头道:“病已,你练成易筋经第三层后,内力并不会逊色于林鹏多少,但是这外功招式,你刚才那套掌法虽妙,但对上林鹏的那一刀一剑,却是力有未殆。”
“不错!”刘病已点点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道:“我这套掌法只是草创,确实比不得林鹏那身经百练的刀招剑技。”
“我看过林鹏几次出手,再加上师傅的描述,那林鹏刀剑双绝,其剑法隐隐绰绰有着苗家剑法许多的影子,定是以此为根基。虽然当初不晓得林鹏为什么将他的独门剑法传授给我,但是,这门剑法却实是我们战胜他的关键。”
“对了,病已,你现在练成易筋经第三层,你可推算出林鹏现在的武功,到达了何种地步。”霍水仙想起那日见到林鹏抬手之间,内力纵横,靠近他十步之内,便性命不由自主的感觉,便问道。
刘病已思索了一会儿,说出了一句话:“可以轻王侯,慢公卿,天地之大,纵横来去。”
“什么意思啊?”众人不解。
刘病已有详细说道:“以我朝最精锐的御林军为例,水仙平君你们的武功大概可以对付一两百人,师傅你的话可以对付四五百人,而想要对付我或者林鹏至少要出动八百人以上,若是我们不正面相抗,只是游走突围,纵使数千军队也无济于事。”
至此,众人才对林鹏的战力有了具体的判断,看着众人有些沮丧,刘病已打气道:“大家不要担心,我们集众人之力,一定可以打败他。”
“正是,让我们先研究研究你那套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