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在外面跑得精疲力尽,想到今日妻子生的事,生气又无可奈何,别说是他、就连小舅子想去替她讨公道都难。
他只能打起精神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从来没嫌弃她、对他们的生活也没有一丝影响,甚至更和谐。
他并不是纵欲之人,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苏婉等他睡的迷迷糊糊转过身,将头埋在他怀里,一夜无梦。
……
本原以为此事一两天就会过去,没想到愈演愈烈。
又开始说起女子也应该有所作为这之类的话,甚至盖过了一开始有心之人想借用许玖言说‘百姓是刁民’弹劾许大人的事。
女子自组织游行,有的更极端甚至孩子不愿意带饭也不做,不惜冒着被丈夫休弃的风险、也要想借助此事讨要一点属于自己的权利,不想成为男人的附属品。
柳欢听到此事的时候,她在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老乡组织的。
后来才知道并不是,这事已经不是闹过一次两次了,自从几年前外邦竟然有女使者到访的事情传开。
女子才意识到男人干的事情女人也能干,凭什么只能在家里带娃煮饭伺候男人。
虽然在乡下女子是可以上街做生意,但那是为了生计无可奈何,只要稍微有点钱的人家都不允许女子抛头露面。
只是柳欢跟着郡主日日在闺中,所以不知道此事。
苏婉很激动,她也想带着柳欢跟在队伍里面去。
苏熠无奈一笑,“大姐,身为官员家属加入这种活动是违法的。”
苏婉这才作罢。
眼看事件得不到控制,甚至有地方官员也开始反应这件事,
宫里来人,连夜召许大人和许子衿进宫询问此事。
这几天下来许玖言和许夫人才意识到严重性,人都瘦了一圈。
听到皇上召唤更是吓得许玖言整个人都打哆嗦,“爹,皇上叫您有什么事啊?”
许大人见女儿被吓得不轻又开始心软,“此事你别管,为父能解决,只需记住、以后做人光明磊落、心地善良即可。”
许大人不愧是是言官,总想着以德服人。
许子衿这边,郡主也在说这此事,她替许子衿更衣:“别担心,皇伯伯深明大义,兴许只是找你去问问话。”
许子衿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放心吧,你早些睡觉、今晚不用等我了。”
说完父子俩坐着马车进宫,三人谈论了一宿,其他人并不知道说了什么。
只是许大人被禁了足罚俸半年,许子衿一切照旧。
许府外面的人依旧在门口叫嚣,京城里到处都是女子不满的声音。
早朝的时候,皇上就谈及此事。
“你们针对这些问题,觉得该怎么解决?”
“皇上,微臣认为,这事生的原因是妇人觉得自己也能有所作为,那何不如放出话去,只要有地方能让女子上工,谁也无权干涉,久而久之她们就会现自己只能在家带孩子。”
另一个稍微年长的大臣说道:“胡闹,自古女子不得抛头露面,这番举动成何体统。”
“就是,哪里有女子上公的道理,这样岂不是乱套了。”
“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