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云修士!”
“啊!这不是富贵儿子吗!”
“海生怎么也在!”
赵家村的庄稼汉们都吓傻眼了。
三个人被吊起来,最前面的是火云修士,他就剩个大脑袋,身下的骨头架子里内脏都没了。
另外两人全身没有肉,下面有两个盆,里面堆满了肉片,血腥味的臭味熏得在场人,忍不住呕吐。
赵长明满脑子都是赵老汉和他女儿杀了火云修士,他要去告诉全村的人,这两个忘恩负义的人不配留在赵家村。
“我们快走去告诉全村的人,这样的人不配留在赵家村。”
“对,我们快走。”
几人说着就朝门口跑去,桂香提着菜刀冲上去,像砍瓜切菜一样,全部砍死了。
院子里躺着七八个死人,柴棚子里还挂着三个死的。
这下子,房子里只有三个喘气的人了。
这时候司言之缓步走出,站在院子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向赵老汉:“所以,现在轮到杀我了吗?”
“你在说什么?”晏如卿人都傻了,他们为什么杀你!
他在给晏如卿解惑,也像是在对赵家父女说:
“你们杀了火云修士后,让你女儿喝了他的血,她的身体生了变化,力气大度快。如此你们尝到了甜头,开始接纳异乡人留宿,准确说你们是邀请落单的修士留宿,半夜在将修炼中的修士杀掉。”
赵老汉拿起菜刀,走向司言之:“小子,你是怎么现的?”
司言之袖子下的手指微动,“狗窝旁的人骨头,柴棚的腥臭味,木板床的尺寸。”
狗窝旁的骨头太长了,不像是动物骨头更像是人腿骨;院内地面很干净,柴棚却传来腥臭味;西屋的木板床尺寸不对,宽度和尺寸都不是给成年人住的,上面的血痕像是被泼上去吓唬人的,故意让人在地上休息,那草席子像是给盘腿打坐修炼的修士提供的。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留下命吧!”赵老汉说完,与桂香一起冲向司言之。
下一秒,金色阵法展现。
两人四肢被死死扣在地上。
“你们这些该死的修士,还我儿子命来!”赵老汉扭曲的面容,喊着:“你们都该死,都去死!我的儿子啊!爹没能力杀所有修士,爹没用!”
桂香咬着牙挣扎,恶狠狠的看向司言之,“你放开我,我会饶你一命,不然我会剥你的皮!”
这人长得如此好看,怎么蛇蝎心肠。
该死的修士。
“诶呦我这个暴脾气,弄死那个小娘皮!”晏如卿最见不得有人骂司言之了,当即就炸了。
司言之听着她奶凶奶凶的声音,嘴角勾起笑,瞬间阵法里的压力更大,直接将两人钉死在地上面,不能动。
“不要生气了。”
司言之没有要杀了他们的意思。
自从得知晏如卿有昏睡毛病后,他看了很多书,有些书上说因果功德可救治万事万物。
所以这脏因果他是绝对不沾,上辈子已经是极恶之人,这辈子希望少沾因果,为卿卿积德。
“我不杀他们,会有人要他们的命,卿卿你看这不就来了吗?”
司言之说完,晏如卿就看见门口呼啦啦冲进来一群人,每一个进来的人都踏入司言之的阵法里。
村民们进来的瞬间,司言之就转身回到西屋。
当村民们看见火云修士的大脑袋时,气的上前要打赵老汉和桂香,等村民们踏入阵法时,一直被阵法束缚的两人突然松开了。
赵老汉和桂香挥着菜刀与村民们相互砍杀,天亮时赵老汉与村民们相继倒下,桂香只剩下一口气。
待看到旭日东升时,桂香咽气了。
司言之从里面走出来,注视眼前血腥又残忍的尸山,缓缓勾起一抹冷意森然的笑容。
打扰他和卿卿相处的苍蝇们,死了。
真好。
在村里还处于沉睡时,他已经快步朝着戴山城出。
昨夜晏如卿在司言之第二次入西屋时,就忍不住困意睡着了。
早上迷迷糊糊吃早饭,清醒后赶紧上线吃瓜。
“昨天那些人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