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晏如卿感觉呼吸不顺畅,被憋醒了。
入目一张精致俊美的脸,看的她神情恍惚。
“卿卿,早上好。”青年脸颊微红,腼腆的笑着。
两人贴的很近,晏如卿感觉有被什么硬东西戳到。
司言之身子一僵,迅弓起身子避开,俊美脸庞红成番茄,目光闪躲不敢去看她。
“早上好,还挺精神。。。。”晏如卿意味深长的开腔,颇有些调侃的味道。
她躺着时候和站着时候,人设是不一样的,很明显被戳一下,有些兴奋。
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
“卿卿。。。。”司言之红着脸,语气像是在求饶,“你不要说了。。。”
被调戏的人缩在被子里,连根头丝都看不见,裹得严严实实。
“。。。。”
“你还记得昨晚的事情吗?手腕疼不疼。”
她说完,就看见被子抖了下。
从里面露出一个脑袋,司言之垂下眼帘,沉默不语,似乎不愿提及昨夜的事情。
晏如卿见状,心中一紧。
她知道有些事情太心急,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昨夜你为何那般伤害自己?是有什么心事吗?”
司言之抬起头,看着晏如卿关切的眼神,心中的委屈和惶恐似乎消散了不少。
他抿了抿唇,神情十分犹豫。
晏如卿觉得有戏,劝道:“我们是最亲近的人,是可以守护彼此小秘密的人。”
他抬起头,看着晏如卿的眼睛,小声地说:“我昨夜看见你在叫我,让我陪你一起走,这个梦我做了三年,每次都梦到你躺在血泊中,我很难过。。”
晏如卿听着他这话,心中一阵揪痛,她的阿言出现幻觉了。
这三年的离开,终究是给他带来太多伤害。
没有安全感的人,再次失去重要的人将是多大的重创。
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软糯的嗓音含着无尽温柔。
“我不会走,也不会离开你,以后你每天晚上见到的最后一人是我,早上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我,不要怕。”
司言之感受到晏如卿手心的温度,神情一怔。
“真的吗?卿卿。。。你因为自责,所以这么的吧。”
“我可以誓,我绝不是。。。”晏如卿话说一半,嘴被白皙的手轻轻捂住。
司言之瞪了她一眼,“不可以。”
“不可以乱誓。”
晏如卿拿开嘴边的手,“我才不是乱誓。”
司言之没在说话,俯身搂着她的腰,用力,有种揉进骨子里的力道,想要贴的近一点,再近一点,亲密一些。
他眼底划过一丝窃喜,内疚自责也是一种情绪,他要卿卿的情绪都属于他。
真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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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师兄师姐们来院子庆祝,已经过去半月时间,司言之一直陪着晏如卿住在鹿伏峰,无极宗来催过几次,司言之都说过几日再会去。
过几日,就是过很多日。。。之后。
今日晏如卿要去主殿找丹尘宗主,前几日两人讨论仙级治疗丹药炼制方式,针对火候掌控问题上,有些不一样的看法。
她走进主殿,殿内已经摆放了两个大炉子。
“师父。”
“嗯,你来了,我们就开始炼制吧。”丹尘宗主一夜没睡,反复尝试火候掌控,最后出来的是仙级丹药,但品质不好且耗费灵药多,留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