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大耳巴子落在了她脸上。
大汉还朝她啐了一口,骂道:“玛德,你耍劳资是不是?”
“不是,我哪敢啊!”
养母吓得腿都软了,她连声解释:“他昨天真的发烧住院了,就在这里,我发誓啊,我、我我……我拿我老公跟你发誓,我要说的有半句假话,他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如果我骗了你,就让我中年丧夫!!”
而一旁,被发誓的养父皱了皱眉:不是我请问呢?
大汉却是翻了个白眼。
反手又是一耳光抽了上去
“既然你们也找不到他人,你们就替他还钱。”
养母一听替他还钱四个字。
急得满头大汗。
那可是一百多万啊。
她哪里还得起?
大脑飞速运转,很快她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又道:“那个,等会儿!我还知道,我知道他工作的地方,还有,还有他昨天晚上应该是和他老板在一块的,反正我们离开之后他们老板还在,我带你们去找他公司老板!说不定她知道顾沉那死小子在什么地方。”
此话一出。
大汉总算是松了手。
就在养母松了口气时。
一个耳巴子又扇脸上来了。
大汉打完,威胁她道:“最后一次,如果再找不到,劳资饶不了你。”
“是是是。”
很可惜。
他们注定是要无功而返了。
顾沉的养父母领着他们去到了佑月的公司。
不过只见到了佑月的助理。
助理早就得到了佑月的指示,骗他们说顾沉昨天晚上就请假了,今天打电话想问问他情况,结果一直没打通。
眼看找不着人。
白跑好几趟。
大汉一脸的气急败坏。
他和那一帮人拽着顾沉的养父母回到车上。
对着养母就是哐哐大耳巴子乱抽。
养母再次喜提一顿毒打。
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最终。
她内牛满面抬起那张肿胀的脸颊,哭着指向旁边的养父,向这不公正抗议申诉:“不是,你怎么老瞅着我一个人打啊,你打他啊!”
“?”
养父头上冒出大大的问号。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