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燕朝身后瞧瞧,问道,“娟儿,欣欣呢,怎么没过来?她也回去了?”
“是,她说在工作室好几天了,回去换身衣裳,等明儿再过来。”
“那行,到时候你俩住一屋,就跟上学那会一样。”雨燕安排的妥当
老太太看着阿木娜和格桑,和蔼的说道,“你俩跟工作室时间也长了,这段时间也谢谢你俩,谢谢你们所有人一直支持我孙女的事业,京华坊有了现在的成绩,也离不开你们。”
“奶奶过奖了,是娟姐带着我们成长……”阿木娜不好意思的说,“以前不够成熟,现在也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
“这不挺好的,我看你们现在就挺好的。”雨燕接过话来,转头问杜娟,“娟儿,你们接下来什么计划?听你说还要做什么绢人?”
“逆行者系列绢人”的计划,杜娟如实告知。听完后雨燕大赞其好,“果然还是你们年轻人有想法,能跟上时代步伐,不过现在还是得多注意,别太累了。娟儿,尤其是你,之前废寝忘食的可不行,现在是回家了,可还是要注意作息。”
“妈,您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这下好!咱家就热闹了,娜娜、格桑你俩小姑娘想吃什么,直接跟你季阿姨说,她厨艺好着呢。”
阿木娜客气的回道,“阿姨,我们不挑的,随大家就行。”
“行,小锋!你带她们看看房子,西屋那面收拾的怎么样了,娟儿你也去帮忙,我就忙做饭去了。”
这天开始,杜娟主打的“逆行者系列绢人”开始制作,杜家屋后就是李维安家,扎西、旦增刚去的那天,李师傅家里可没有想象的那么干净。许久不回家了,一开门就觉得屋里一阵土腥味,这俩从青海来的小伙可受不了这个,不容分说的做起了大扫除。
李维安平时跟家里不怎么收拾,一瞧这俩收拾,自己很不好意思的也参与进来。见二人这么勤快,李维安问,“扎西,你们俩平时在家里也这么勤快?”
扎西点点头,“是,李叔叔,在家里我们做家务都挺勤快的。”
李维安顿时觉得这心被扎了一下,苦笑着问,“你俩……这叔叔的称号是不是格桑教你们的。”
“没有!”扎西、旦增异口同声,可脸上的笑容早已出卖了自己。
李维安也认了这称呼,开玩笑道,“随便吧,你们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反正我没那么老啊。”
旦增识趣的说,“那以后我们就叫你哥,这样显得你年轻。”
“行,就叫哥!”
扎西盯着李维安工作台上那些未完成的绢模,瞪大了眼睛道,“哥,这些都是您做的。这些都是绢人的模具是吗?看着挺复杂的……”
“对,它们是不同绢人的模具……怎么样,想不想了解一下雕模?”
扎西、旦增眼中放光,直接应了下来。
“行!明儿教你们一些基础知识,其实你们是专业是针线活,不过说真的在这行当,我很少见到男的能把针线活做这么细的,你们和格桑之前做的邦典,我也看了,要没有耐心,根本做不出来。你俩的心性不浮躁,了解一些绢模应该也不是难事。”
在工作台角落的一处位置,李维安收拾的很干净。上面刚好是一个相框,里面是身穿护士服的妻子,正巧被两人看到,大家都知道李师傅的妻子还在武汉,便也不提起这伤心事儿。
李维安道,“唉,现在还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嘴上简单的一句话,可他心里却是担心了一天又一天。
“哥,都会好起来的。”
所有人都借旦增的这句吉言,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在两家四合院齐心协力,这个特殊的时期,终究还是要度过的。
文欣本打算是要第二天一早就过来,可大家没想到,一大家刚吃完饭后,院子里传来了敲门声。
雨燕看着门外,“娟儿,是不是你爸回来了?”
“我去看吧,你感冒还没好,坐着吧。”杜锋起身去开门
进来的是文欣,见是杜锋开的门忙问,“你姐呢?季阿姨,是我欣欣。”
杜娟迎到门口,见文欣拎着一个小箱子,“你……今晚就过来了?”
“嗯,家里收拾完了,还是放心不下,就直接过来了……没打扰你们吧。”
“不打扰,欣欣快进屋来。”雨燕热情的把欣欣请进屋,“娟儿说你明儿过来,我还想呢明儿别有什么变故就麻烦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阿姨。”
“你吃饭没?也不提前说一声,等你一起吃饭啊,我给你热去。”
“不用,刚才吃了。”文欣更是不好意思,“阿姨,大晚上过来给添麻烦了。”
雨燕说,“再说这些就外道了啊。”
文欣这一来,跟杜娟就有得聊了。不过今晚热闹,阿木娜、格桑都聚到了娟儿的屋子里,四姐妹商量着要做什么,这时连杜锋都想参与一下。
杜娟开玩笑道,“这都是我们娘子军的会,你一个大老爷们在这儿,我们有秘密也不敢说了。”
“姐,您这规矩太多了,你能有啥秘密,不就是跟柳天那点事儿。”
杜锋一句话,让杜娟只能怪自己多嘴了,大家笑作一团。不过也是杜锋拉回了正题,“说真的……姐,下面想怎么做呢,我没太明白,我这面的直播要配合做什么呢?”
“现在娜娜在画草稿,我这面明天也开始设计逆行者这个系列的一些绢人配饰。直播的话,我想先不要让大家知道咱们在做逆行者系列绢人,你还是多播一些情感内容吧,现在大家心里不安,还不是绢人内容的时候。”
杜锋同意,“嗯,其实按照流量密码来说。现在咱们要逆行者系列绢人的事儿,肯定会有人说咱们蹭热度。我也想说这个,现在绢人你们就按照你们的进度去做,等过去了咱们再。因为大家的目的是用自己的方式去面对这场特殊的时期,我们的方式也只有绢人了。我们要的不是被时代记录,而是记忆。”
“就这样来!”文欣赞同,“就辛苦咱们的大主播当一段时间的情感主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