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任务里能屈能伸,现在弱得一批,她不给自己找虐。
猥琐育,别浪。
于是在步方海带着一个面容略带忧愁的妇人出现的时候,步轻歌已经打定了主意,她怎么都不会见景明的。
妇人一见她,泪珠子便滚了下来:“歌儿……”
步轻歌试探地叫了一声:“娘?”
妇人立刻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步方海,道:“你这孩子,可是还没好全,怎么就糊涂了,我不是你娘,是姨娘啊。”
姨娘?
是她母亲的姐妹还是他父亲的小妾?还是是她的生母但因为是小妾所以说是姨娘?
这不能怪步轻歌,书她只看了个梗概,何况这种明显炮灰里的炮灰,书里估计都没有。
步轻歌没多纠结,从善如流,捂着脑袋道:“姨娘,我头疼,”她垂着眼睛,“有些事恍恍惚惚地,都记不太清了。”
步方海道:“这样正好……”
骆姨娘却道:“如今来看你,正是为了此事,老爷给你找了大夫看。”
然后就出去引人进来。
步方海不好单独待在她房间里,也跟着出去了。
步轻歌晃了晃有点晕的脑袋,趁机下床,在房间里摸索了一圈。
一个老嬷嬷。
她身材高大,一看就是经常在外行走、靠着些本事赚钱谋生的那种,不过目光精明中透着不正,见着步轻歌的第一眼眼珠子就钉在她身上了。
骆姨娘道:“这是有年岁见识的老妈妈,最会看妇人女子了。”
步轻歌前后一思索,想起步朝云的话,觉得这姨娘大约少讲了几个字——最会看妇人与女子——的差别了。
她在古言中闯荡多年,见识这类的手段无数,含蓄点的就是守宫砂,直白点的就是伸手了。
骆姨娘随即退了出去。
步轻歌很天真地看着骆姨娘:“既然是看病,姨娘不留下来陪我吗?”
骆姨娘脚步一停,略有尴尬而爱怜地看着她:“你毕竟也是个姑娘了,就是姨娘也不好在一旁看着,”她道:“你乖,等你病好了,姨娘就给你弄好吃的。”
步轻歌:“……”
她这张脸是十八岁可不是八岁。
屋子里只剩了步轻歌和那个老嬷嬷。
老嬷嬷紧挨着步轻歌坐下,距离近到令人不适,手也随之爬上步轻歌的后背肩膀,目光却爬到步轻歌的胸前,笑道:“小娘子好个单薄的身子。”
骆姨娘在外头,猛地听见了里头步轻歌带着哭腔和惊吓的声音:“啊!嬷嬷,你干什么?”
骆姨娘顿时脚步一停,看向了站在屋外等待的步方海:“老爷……”
步方海不以为意:“总要看看她到底和那穷酸有没有什么,不然到时候触怒了左相,我们全家都没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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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姨娘还是犹豫。
步方海已经不耐烦了,喝骂道:“无知贱|妇,女子若不能留个清白身子给夫家,打杀又何妨!若她不是,出来我便杀了她!”
骆姨娘顿时被骂得一个瑟缩,不敢再言,步方海可是会真的打人杀人的,她年轻时便挨了不少打骂,现在也只能祈求步轻歌没有糊涂地犯下大错了。
步轻歌握住老嬷嬷的手腕,老嬷嬷的目光流连到她的面容上,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涎着脸道:“小娘子,你家大人叫我来替你看病呢。”
步轻歌稍微躲了一下,眼神有些迷茫道:“父亲和姨娘都说我有病,可我觉得我没病啊。”
老嬷嬷又要往她这边来,一边来一边道:“有没有病,让我来给你瞧瞧,这一瞧便见分晓。”
“是么?”步轻歌看着她:“怎么瞧呢?”
“你先躺着!你先躺着!”老嬷嬷呼出来的气都粗了,急促道:“你躺着,让我来看看你。”
步轻歌低着头,半晌没说话。
老嬷嬷看着她的脸,只得继续哄骗道:“好孩子,你得了病,治好了父母亲才能放心啊。”
按理说,一般此刻小娘子们大约会惊讶羞涩,但又不敢反抗,但面前的这个却是有点过分镇定,但又实在貌美,她也顾不得多想了。
老嬷嬷只觉这小娘子握着她手腕的手指也是柔嫩细滑,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摸上去:“好孩子……”
步轻歌从床上站起身,借此避开她的动作,抬头,一双眼睛令见人颇多的老嬷嬷心中顿时一沉。
那绝非闺阁女子能有的冷静残忍,看她如看垃圾废物。
老嬷嬷猛地一拉扯自己的手腕,却现完全挣脱不得那看似纤细的手指,顿时惊慌震悚,声音尖锐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步轻歌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一只手摸到床头的帕子,然后手上用劲,轻轻一拧,老嬷嬷的手便以不正常的角度弯折了下去,她口中的呼痛声还未出,便又被帕子堵住,徒然地睁大了眼睛。
步轻歌对着被自己拧折手腕的嬷嬷,很是慌乱:“啊!嬷嬷,你干什么?”
然后一脚把老嬷嬷踢到地上,声音刚好把动静掩盖了部分,听起来不是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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