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酸刻薄。
讽刺无比。
韩谨砚心头一怔,冷寂的眼底闪过波澜,扭头望着马车内少女。
透过车帘,映出车内女子霸气侧卧,妖娆的身姿晃荡着勾起的小腿,若隐若现的露出一片纤细雪白。
勾人的很。
为何总有似曾相似之感,韩谨砚按了按跳动的思绪,正色道:“你恨我?我们认识?”
“呵,你猜?”风染画冷笑道。
“如若是误把你掳至边关一事,我向你致歉。”
呵,我与你的仇何止这一桩,老娘总有一天要你清算。风染画白了一眼窗外。
咕噜……咕噜……不适时宜的从车内响起,打断了韩谨砚。
风染画摸了摸肚皮,砸巴下嘴,饿了。
窗外的韩谨砚,嘴角微勾,手一招,两名黑衣侍卫悄无生息的立在一旁。
韩谨砚小声的吩咐了几句,两名影卫领命离去。
马车内的风染画美目弯弯,这张美人皮子倒是有几分知情识趣。
先找点零嘴儿填补下五脏六腹,在等着韩渣货的大餐。
爬出马车的风染画大喊一声:“清菱,搬把椅子过来。”
乖巧的清菱搬过来一把破椅子,她像大爷一样,往上一坐,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就那样狂放不羁地搭在身前的矮墩上。
对面的韩谨砚直勾勾的盯着她,眸子澄清如墨,藏着思绪万千。
猜,任你猜,猜破脑子也想不到我是谁。
风染画眨巴下美目,故意舔了舔红唇:
“韩王这般看我,是瞧上了我的美色?”
“那可不行,我卖艺不卖身呐。”
“况且,瞧着你这副虚弱的样子,啧啧,不中用呐。”
那姿态傲慢又欠扁,就是故意在找茬。
刚走过来的墨隐……浑身抽搐,天啦!她说王爷不中用?
胆大包天!
莫非风姑娘她仗着会制盐,就敢在主子面前肆无忌惮。
找死!
很快,他懵了。
他家主子,韩王。
此刻冰冷的眸子里,还闪过一丝笑意,“贴心”的把风姑娘矮墩抽走,不经意间把她裙摆往下拉了拉,盖住小腿。
……风染画懒洋洋的哼了声,他们很熟吗?
渣男!
墨隐在风中凌乱,王爷……可能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