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谢家贵女无双,知书达礼,瞧瞧珑衣,果然是谢家贵女风范,多懂事的孩子。”雀姨满意的赞道。
一旁的韩谨砚脸色越来越黑,周身的冷气渐起。
墨隐见状,极有眼色忙上前,笑眯眯说:
“雀姨,您陪着谢小姐,王爷军务上有急事,正急着出门。”
一旁的韩谨砚提步径直往外走,连雀姨都未曾告别。
看着快步疾走的韩王。
立在廊下的谢珑衣眼中闪过亮光,嘴色勾起嘲讽,韩王对她无情意,如此正合她心意。
她要的,只是韩王妃的身份。
她要的,只是翼州十五万神将勇兵认可的翼州之母。
“珑衣呀,你可别怨谨砚,诺大个翼州就压在他一人身上,这孩子也苦呀。”
雀姨见谨砚一言不的离去,担心谢家小姐误会,忙劝说一二。
谢珑衣神色一收,在抬头,露出少女的乖巧,眉眼含笑的应道。
“嗯,雀姨我懂的,以后有劳雀姨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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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姑娘,宋大哥,不好了!栓子和陈勇被王疤子的人抓走了。”
一个大汉冲进来,嚷嚷道。
“喊什么喊,站住,站好!”风染画翘着红唇,没好气的骂道。
她摸了摸肚子咕哝道,乍乍呼呼的,吓着了我肚子里孩儿。
小破书呲道:还是颗小豆苗呢。
风染画无声道:闭嘴。
大汉一怔,尴尬一笑,他一时没改过来。
风染画记得那是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瞧着有几分机灵,派去霭县探听消息,查探物价。
风染画摩挲着手里一把短匕,“宋江,那王疤子什么来历?”
宋江坐直了身子,“王疤子也是从梧州过来,比我们先到毣蔼山,大约有三十多人。”
停顿了一下,不好意思说道,“他们是真正的土匪,手里都有刀、有刀、有马匹,在梧州时靠到处强劫过活,听说他们手里头有暗道,买卖幼儿、妇女。”
风染画一拍扶手,美目怒睁:“抄家伙,干他!”
众人身子一抖。
不消一刻,清菱从马车底部暗箱处,搬出十把大弯刀。
刀身弯曲长一尺二寸,刃向外曲凸,散冷森林的寒意。
刀背一面有锋,锋与刃尖之间有三个凹形齿口,刃较为锋利,柄以木制,长四寸半。
宋江等人六个男丁瞠目结舌的立那,如石雕般,愣半响,才敢一人拿起一把弯刀。
白七眼眸微眯,拿起一把弯刀,寒光锐利,手指用力一按,鲜血直流,浑不在意的噙着手指,鲜血顺入喉咙。
他举起刀身,顺着阳光,看到了手柄处微弱的“韩”字,这是韩家军有名的军用弯刀,若有所神的看着风染画。
风染画似有所感,眸光一动:
“混小子,干嘛?”
白七咧嘴一笑:“姐姐,这是上等的弯刀,真利。”
这混小子认出刀的来历?有何不敢说,就是她从韩家军营偷的,那韩渣货又不知道,就是知道又何慎。
“对,是韩家军的弯刀。”风染画打了个哈欠,对着众人虎道。
“白七、宋江,你们几天教大家练练刀法,大家就练个五招,把五招练到极致。把平日里猎野物的那股恨劲拿出来,好好练。”
“在安排人探一探王疤子行踪,等他人马外出时,我们杀上去。”
“清菱,你带着大娘、婶子们继续挖陷井,把我们这片寒洞,形成一片保护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