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周从一颗树上跳下来。
他冲着白七露出森白的牙齿,阴森森的的有点儿吓人,“白七呀,你大半夜跟踪老子干什么。”
“哼!我散步!”白七近来眼神越锐利,不屑道。
司周踱步到白七马匹旁边,转了两圈,“数九寒天,冷梭梭的,你散个鬼的步。”
说罢还不等白七回应,仗着极高武力值,跳上马匹直接把白七丢在树上,驰马扬长而去。
“回吧,我那匹马在山脚下溪边沟里。”
转瞬,前方漆黑一片,影子都没见着。
白七翻下树梢,气愤的踢打路边的石头。
第二日。
喷嚏连天的白七站在洞门口,打小报告,委屈巴啦道:
“姐姐,那苍公子主仆有问题,我观察了好长时间,司周经常深更半夜外出。昨儿就逮个正着,跟踪他到了山下官道。”
风染画吐出一个瓜子皮,漫不经心道:“所以你被人现了,甩在半路上,寒风猎猎的把你这个傻小子吹的鼻涕眼泪一大把?”
正在削木头的胥轻,手顿了顿,就白七这两招式,还想跟踪司周。
司周可是猎影卫中,轻功第一人。
白七委屈的吸溜下鼻子,“姐,他们有问题。”
风染画喔一声,妖娆一笑,“你管人家有何问题,乱世已至,谁不博一条生机。”
那真假书生,她探不出深浅。
可那司周,依她现在的身手,不使用火异能,对上一架,肯定打不过他。
但他的气息,她早就锁住了,经常夜里窜来窜去;那能没鬼,百年世家在外行走的公子哥,自然是带着任务。
真当人家只是采采药,溜溜大好河山。
白七抬起猩红的泪痣,不解的问道:“男子要么为权,要么为色,在不挤还有钱财。那他为何图谋姐姐,图什么呢?想害姐姐?”
这话她就不爱听了,这死小子,找抽呢!!
风染画站起身子,叉着腰,走到洞口,破口大骂道:“你傻呀,他当然是沉迷于我天仙似的美貌,无可自拔!”
“含泪跟老娘告白,以求摆脱他二十年的童子身!”
白七:“……”
胥轻:“……”
正在炒菜的清菱噗呲一声,笑出声,很快她深以为然,苍公子定是那日看了小姐的真容,被小姐深深吸引住。
白七不甘心道:“他要是见着其它女子,对姐姐始乱终弃呢?”
风染画美目一转,语调冰冷,“愚人!”
“且不说老娘还没答应他呢,如若有这么一回事,要是敢招三惹四,搞个什么二房三房,老娘把他第三条腿给折了!”
胥轻:“……”
她为主子默哀。
白七心头一咯噔,夹紧双腿,屏息道:“可是姐姐你打不过他呀?”
风染画呵呵一声,轻蔑道:“思想顽固!”
“老娘不会开个后宫,召集一堆美男,可劲的玩。”
“今儿清纯小生,明儿霸气武将,后日腹黑小奶狗,一个月轮流排队。”
寒风吹过,一股药香飘来,随后传来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