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倒在他怀里,呵呵笑出声来,笑的妩媚又妖娆,“果然美人皮子都有毒。”
“画儿在说自己?”苍玹尽显温柔道,哑哑带着闷声。
“哼。”
风染画舔了舔红唇,老娘的初吻还不错,甜丝丝的。
苍玹拢了拢怀里的人儿,手无意识的摸上凸起的肚皮上。
画儿似有仙家功法般,手掌冒火,人会消失不见且去的地方生长植物,此功法闻所未闻,画儿究竟来自哪里?
难道孩儿出生后也会诡异功法?
他轻声道:
“我不知你为何消失,等你想说的时候你在说。但,以后切莫在人前展示你那诡异的功法。”
风染画骤然望向苍玹,冷冷的盯着他。
离开盐井那一夜,韩渣货也说,“以后不要在人前展示你那诡异的功法。”
语调一模一样,无奈又倦恋。
“我有一个仇人。”风染画目光泛寒。
苍玹这才注意到怀中人儿面无表情。
果然是用完就弃的女人,上一刻热辣如火,这一刻森冷如冰。
苍玹低点看着怀中人儿,拔弄她脸上的青丝,轻轻的嗯一声。
风染画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翼州之主韩王你可认识?”
果然,还是问他了。
苍玹若无其事道:“认识,我苍家与韩王族上有姻亲,几年前见过几回。”
姻亲?
风染画微眯着眼,到是出乎意料,见他神情未变,气息未动,看来是真的姻亲关系,所以有些相像?
苍玹一脸疑惑,故意问道:“画儿可是说韩王是你的仇人?不知有何仇怨?”
如若他们有姻亲关系,她潜意识不想说出她与韩王,旧日的夫妻关系。
风染画嫌恶道,“不共戴天之仇,瞧见我肚子没,如若没那王八蛋,老娘要遭这等罪。”
苍玹心突的一紧,难道画儿知道那晚是他?
苍玹克制着紧张神色,缓声问道:“你……腹中胎儿是他的?”
在风染画瞧来,以为他在意此人是韩王。
风染画哼一声,“就他黑心黑面的,我能与他有孩儿。”
“说来话长,我在梧州被那韩渣货派人掳至峡门关,配他手下的粗糙军汉。”
苍玹内心反驳一声,不是我派人掳的你,等我回军营非让军属官,滚回去当伙头兵。
就这样,一刹那的念头,原从四品降至五品,如今从五品降为无品无阶的伙头士兵。
风染画平淡风轻接着说,“我当时受了内伤,在路上被人……乌漆嘛黑的也未曾现是谁。”
说着,直勾勾盯着他。
“画儿,你受苦了。”苍玹神色伤痛,如若珍宝般紧紧的抱着怀中人儿。
吐出的字声线轻如雾,道不尽的缱绻幽长。
风染画紧贴坚实的胸腔,眨巴眼。
这货是真爱她?她又一次在心底问。
温热从胸腔传来,心又噗噗……跳个不停,她埋里怀的脑袋蹭了蹭,有些贪恋这份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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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啾——”风染画掩着嘴打了个吹欠,小崽子像个夜猫子,在肚子里敲锣打鼓,闹了太半夜。
“小姐,你着凉了?”清菱丢下手中衣裳,“你等我,我去叫奏铃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