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会把脉,风染画有几分信,刚刚就闻到丝丝药香。
花白老头风染画脸色稍缓,想伸手摸了摸可爱的奶娃娃。
“要是醒了,引来人,您老负责?”
风染画斜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
前半夜,好在两个娃娃乖巧,哼哼唧唧吃过奶后又睡了。
早产的娃,睡梦中长身体。
夜幕降临,黑夜沉寂,星月皆无。
村落中央两道身影朝着村头走去,待靠近人群。
宫老嘘的一声,“才五个小子,你且等着,等我老头儿给你秀一手。”
宫老纵身一跃,踩上屋顶,跑上树梢,趁着五人不注意,丢下一包药粉。
刷!
刷!
五具身体,悄无生息直挺挺的倒下。
风染画眼晴一亮,好药,劫财入室的一等好药。
只是……无惊无险,她有必要躲在阴暗处,还猫着腰吗。
“漂亮丫头,走!”宫老站在墙头,挥舞着手臂,轻声叫道。
风染画小心翼翼的抱着篮子,篮子里两个婴儿正睡得香甜,待走到宫老跟前。
宫老挤眉弄眼道:“我们先偷摸着把马牵出三里地,以免惊醒了守在村尾的人。”
风染画:……
凭您老这身手,村尾五六人,能是您的对手?
火光映照,浮现风染画眼里的戏谑和质疑。
宫老抬头望天,高深莫测道,“我老头子为了你好呀,要是那些个兔崽子们,吓醒了你家两个宝贝。”
风染画默默开问:“真不是为了玩?”
宫老:……我这游戏人间的伪装就被这丫头给识破了。
夜空繁星中。
一个花白老头摸黑牵着两匹马走在前面。
一个披着男式大氅的漂亮女子,提着一个半封闭的篮子,上面还罩了一层薄纱,缓缓跟在后头。
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连风染画自己都不禁在想,这路上但凡碰到个人,会不会立马吓的嗝屁。
花白老头估计经常走夜路,领着风染画找到了一处破庙,他熟门熟路的从神龛后面的破烂墙壁处,翻出一盏油灯。
灯火微亮,照出不过七八平方米的空间。
宫老又从后屋歇下一块门板,收拾干净了,“漂亮丫头,把你家两个崽子放这吧。我去捡些柴、搞只鸡全你补补。”
“你这孩子,一个人在荒效野外生娃娃,也没个人照应。”
风染画微眯了眯眼,真是个心善的,还是另有所图。
“谢谢宫老。”
无比诚垦。
宫老嘿嘿一笑,临走前,在附近找了些细碎的木柴,生了一堆火,反复叮嘱,别到处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