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胥轻瞬间掉下了几颗眼泪。
天知道他们两人找了三天,找疯了。
“哟,来客人了,认识我们染画丫头?”宫老肩上搭着钩鱼杆,手里拎着二条鱼回来了。
我们染画丫头?
白七瞪大眼晴打量着花白胡子老头,嘴里不自觉的蹦出一句:“那里来的白胡子小老头,要诱拐姐姐。”
风染画被他被蠢样逗乐了,咯咯咯的笑。
宫老吹胡子瞪眼,“你才小老头,你才是骗子,你全家是小老头,你全家是骗子……”
胥轻始终保持冷静,走到风染画跟前,小心翼翼的接过篮子,“你……什么时候生的?”
“哦,那日被那死变态死缠,路上就破羊水了,后来生了。”风染画云谈风轻道。
那名男子武艺在她之上,风姑娘如何能敌,何况还在临产期。
天知道风姑娘历经怎样的凶险磨难。
胥轻脸色青,眼里浸满泪水,似有千金重道:“对不起,我那日应该及时跟上你。”
“傻丫头,你能护我,我已感激不尽。”风染画笑着说。
胥轻轻轻摇摇头,这是她的使命,她并没有护好风姑娘。
胥轻小心翼翼的揭开薄纱,露出两张相似的小脸蛋,粉雕玉琢,“小主……奶娃娃们很好看,像风姑娘。”
“龙凤脸,这个是既儿,这个是灵儿。”风染画温柔至极的盯着胥轻捧着的篮子,未曾听到胥轻言语中前两个字的异样,随口傲娇道。
“既儿,灵儿我是舅舅!”一道欣喜的嗓音横插过来。
白七嘿嘿一笑,傲娇的昂着下巴,正欲抱起灵儿。
“你个臭小子,脏!”宫老跳过来,一把推开白七。
白七翻了个白眼,对着姐姐又是甜甜的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恩,待我梳洗好,在来抱我家小侄子、小侄女。”
待胥轻和白七来了后,接替了帮奶娃娃照看奶娃娃、换尿布、把臭臭。
风染画整个人轻松了,宫老虽待自己亲近,可到底是外人,那能随意使唤。
第二日晨起。
宫老望着山里道:“你们且等我,午时后出。我去山里采两株药材。”
风染画点点头,这几日相处,深知宫老医术不凡,竟然猜出那日大黑脸途的什么药材,又道她生孕后,身体恢复如初,且功长增长。
定是食用了灵丹秒药,否无些功效。
刚用过早膳,突闻远处传来密集的马蹄声。
胥轻跃出庙门,“风姑娘,你看稳既儿、灵儿。”
风染画眼底一寒,单手抱起婴儿篮子,抽出长剑,立在庙门口。
正洗尿布归来的白七丢下护在姐姐前面,随后拿起一把长剑护在姐姐前面。
随后,庙门前小道上闯入眼前的一行不过十人,中间正是那日的锦衣男子,目光远远的落在风染画身上,骤然生亮。
天地恍然一片素白,只余身着紫衣纤细女子,一瀑青丝披散下来,飘逸空灵又妩媚清艳。
他仿佛醍醐灌顶一般豁然开朗,含笑道:“那日,你果然伪装了真容。”
双腿夹着马腹,往前走了十余米,后面跟来的八个劲装男子看着眼前的绝色女子,均是一怔。
锦衣男子失神片刻道: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颻兮若流风之回雪。”
“人间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