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惨叫声只叫出半句,男子脖颈鲜血飚出,倒塌在地。
如法刨制,又一名男子惨死在风染画的剑下。
锦衣男子笑容一僵,不可思议道:“火!!!你会使火!”
纵是胥轻也是第一次见风姑娘剑术了得,竟还有诡异火功法,她怔愣间左臂划了一刀,鲜血迸出。
“胥轻,小心!”白七惊讶之余,忙提醒。
胥轻收回思维,一条九节鞭,破风急飞的甩向几名劲装男子。
石头旁的锦衣男子走入人群中。
“果然蹊跷!”锦衣男子目光阴冷,像潜伏在草丛内的毒蛇,盯着风染画。
“退下!让我会会这怪异的美人儿。”锦衣男子抽出软剑,飞驰在一匹马背上。
风染画冷哼一声,眼睛狠厉地扫视着锦衣男子,“那日你逼我孩儿险些胎死腹中,今日拿你的血来祭我那日九死一生。”
即然看到了她的火异能,她无所顾忌的丢下长剑,双手结印,打出一条长剑火舌,刺向锦衣男子。
锦衣男子眼中骇然,火还能变化成利器?
他堪堪碰过火剑,风染画岂能如他意,又是一团火球疾射在他的背上。
瞬间,灼热的肉香味上溢。
“主子!”
“主子!”
锦衣男子狼狈的滚了下来,翻滚了一圈,才把火熄灭。
几息的功夫,风染画火剑刺向其中一人,勾起脖子,似乎闻得咔嚓一声,人没了。
锦衣男子不敢轻敌,杀招频出,被吃了一掌的风染画,震的后退了两步,吐出一口血水。
“姐姐,小心!”
白七焦急的眼里猩红一片,低头时迎向不知何时醒来的既儿、灵儿,猩红刹退,咧着八颗牙晃荡。
没想到这个死变态,内劲深厚堪比韩渣货。
风染画不敢怠慢,运起异能,一道道火舌砸向锦衣男子。
锦衣男子见这名绝色女子疯似的,狂袭他,他招架不住,深知今日难以善了。
他冲向就近的马匹,翻身上马,厉喝道:“退!”
仅余两名活口,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冲向马匹。
风染画岂能如愿,不要命的祭出三道火舌,追了上去。
随风卷来一道如电闪般灼热,锦衣男子运起内力手中软剑一档,仍有火苗烧在手背上,手中软剑跌落在地。
那剧痛翻搅着,让他浑身痉挛,却理智犹存,他淌着冷汗如注,快马加鞭疾驰离去。
可两名手下无此深厚功力,连数道惨叫后,了无生息。
狂奔的锦衣男子听见惨叫声,似有火灼烧他一般,全身肌肉抽搐了一下,保持急阴冷的眼神直视前方。
八名精英,尽丧此地。
今日之事恨恨的抽了他一巴掌,不过,如此怪异武艺,到是败的不冤。
见后方无人追来,料想那绝色女子也是黔驴技穷,他阴沉的脸勾起嘴角,出邪肆的笑意,待他养好伤,好好会会她,圈起来。
竟然会如何惊世骇俗之功法,火么?待他造一座金钢笼子,好生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