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
她眼神示意白七,白七无声的张大嘴巴,比划着,“在大厅。”
风染画点点头,两人趴在树上,一动不动。
人来人往,大约过了两刻钟,终于等到了永恩侯风侯爷,背着手,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江南小调。
他慢悠悠走去的方向,是茅侧,风染画与白七顺着树枝绕到茅侧后方。
“你等我。”白七无声道。
风染画点点头。
不到半刻钟,白七拖着堵了嘴的永恩侯风侯爷。
风染画特意系了面纱,冷冷的睨向风侯爷,风侯爷内心一颤似觉这双眼熟悉。
待两人携着风侯爷跑到一处山坡后,白七这才松开风侯爷。
风侯爷一把址掉嘴里的又脏又破的霉毛巾,嫌弃的吐了几口口水,才怒目瞪着着对面二人:
“你们是谁?我可是韩王的岳父。”
韩渣货在她这里,可没这排面,也不是什么护身符。
风柒画讥讽一笑,二话不说,一脚踹飞了他。
噗通一下…
永恩侯对面趴在坡地上,吃了一嘴的泥,还不待他吐了出泥巴。
风柒画突抬右脚,那叫个毫不留情,鞋拔子直接怼他脸上,冷声道:
“我且问你,风尘绝如今在何处。”
要是往日里问他,风尘绝是谁,都要怔愣下。
这次,还真能回答个子丑寅卯来。
出燕都时,萧都督有令,说是听闻韩王妃姐弟情深,韩王妃的亲弟弟理应接回府中好生照应。
纵使如今韩王妃下落不明,可风尘绝仍是韩王的小舅子。
“你是谁?……你找那死小子干嘛。”风侯爷没认清行势,反而质问道。
“死小子?”风染画嘲讽的讥道,“放心,你死了化成灰,他都活得好好的。”
说着,脚下加重了两分力气。
不过一息,风侯爷这个怂货哭喊道:“我说!我说!”
风染画松开了脚,懒洋洋的给了他一个眼神。
那来的泼妇,二话不说,说动手就动手,可风侯爷有自知之明,四周荒芜,他喊破了嗓子也没有搭理他。
“那个死……”
接受到这个泼妇的死亡一睨,他改口道:
“尘绝那孩子,原本在寺庙好好的。年初去接他回府时,听说前岁年初,有几个陌生人烧香见着他,第二天把人带走了。”
“我们向寺庙打听过了,不是燕都人,如今我亲家还在帮我们找人。”
说到亲家,风侯爷不自觉带着与荣共焉的神态。
风染画只听得“人不见了”几字,脸色阴沉,那里听到他后面说什么鬼亲家。
否则何来后面误会重重,徒增诸多波折。
风染画满身煞气,冷笑一声,勾起的笑容带着阴森:
“人不见了二年多,你们永恩侯府竟然不知,也不找?!”
风侯爷脖子一缩,眼里又惊又惧,可转念一想我自己的儿子想怎么管就怎么管,何来外人置橼,狡辩道:
“他……他一个傻子,又没有人通知府里,我们如何得知。”
傻子!
这两个字生生刺痛了风染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