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啊,断了!!!”
“你敢动手!”
“你……个……逆女,你……不孝!”风侯爷痛的呲牙咧嘴,嘴里断断续续的嚎叫着。
风染画翻了一个大白眼,“孝顺谁?你?你特么配吗?”
“我警告你,你要是带着人,敢上韩王府。说不得请你提前进了阎王殿,那可别怨我。”
“我可不管天理人伦,我只知坏事做尽,报应不爽。”
她话落一挑眉,潇洒的拂袖离去。
风侯爷眼中闪过一抹阴霾,拉着踩断的腿鬼叫。
“逆女!逆女!”
应该是打怕了,只敢重复这一句。
望着远去的两道身影,他深吸一口气,一面暗暗祈祷,那个杀神不要回头。
回去的路上,风染画凝眉不语,尘绝只是一个傻子,何人把他带走?
海家?
不可能!
雀姨说过,自娘亲嫁入风家后,海家只前两年送了节礼有往来。
第三年开始只是管事的上门应付,主子们从不上门。
若一定要说主子们,到是海家庶支上门过几回。
原身娘亲也从不回海家探亲,貌似断了来往般。
只是每次雀姨说到此事,眼神一脸复杂,原身怯弱、慎微,从没有问过缘由。
那海家连娘亲一个亲生的嫡长女,从不曾照应,近十来年也不曾过问他们姐弟两。
不可能突然接走尘绝。
“姐姐?”
“姐姐?”
白七瞧着心神不宁的姐姐,接连几句喊道。
“啊!”风染画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一路上未曾理白七,“我在想,是何人带走了尘绝。”
白七刚刚听明白了,姐姐有一个双胞胎亲弟弟,跟自己一样,是个可怜,才五岁又是痴傻的被送到寺庙消险厄运。
“等姐姐找到安置地,我帮姐姐往燕都走一趟。”白七自告奋勇道。
“不急,待我找到雀姨在行打算。”风染画有绪多疑惑,还需要向雀姨问明白。
“只是,我与永恩侯府,与韩王府,错纵复杂的关系,你且不用与外人说。以免徒增事端,如今我刚生下既儿、灵儿,先稳妥度日为主。”
风染画交待道。
白七满目烨烨生辉,姐姐信任他,有些小雀跃道:“我知道轻重,姐姐放心。”
刚回到大树底下,胥轻正抱着灵儿哄入睡,抬眼道:“我刚去找白七,没看你,我到处转了一圈回来了。风姑娘也跟去了?”
“我听白七说,驿站那主家是从燕都来的大户,我去打劫了些银子。”风染画接过话头,随口道。
双方都做贼心虚,有事隐瞒,都未继续深聊。
为了担心在遇上那个变态佬,他们另选了一条路,刚巧走到山脚下,碰到了孔岭三兄弟。
“白兄弟,让我们好找呀,风姑娘可好?”孔岭抱拳道。
白七见到孔岭比之前更多了几分热情,有了他们三兄弟,下面的路程多了一份保障。
“我姐姐没大事,只是一个人生小孩吃了不少苦头。”
咯噔!
风姑娘一个人生孩子?
三人余光在空气中短暂碰撞下,差事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