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染画:??
哼!
她冷哼一声,大刀阔斧的座在椅子上。
韩谨砚拿起刚刚带来的木匣子,徐徐打开,露出一块端极墨玉,一串六颗琉玉南珠。
“这是我送给既儿、灵儿的见面礼。”
且不说极其难得的端极墨玉,光琉玉南珠,那日苍玹送她时,白七就曾说过皇室也没几颗。
他一出手,串成一串六颗琉玉南珠。
如若无所图谋,那真就见了鬼了。
那股子怒气慢慢的缓了下来,风染画回过神戏谑道:
“端极墨玉?琉玉南珠?价值千金之物,放在世家也定是传家宝之物,送给我孩儿做见面礼?”
见画儿一股子怒气沉了下去。
韩谨砚眉目舒展道:“是的,此份薄礼送给既儿和灵儿。”
“说吧,你有何目的。”风染画目光闪烁了一下,索性问个明白。
韩谨砚目光灼灼的盯着风染画一双美目,“我心悦于你,从去岁开始。”
铛!
铛!铛!铛!
就这般毫无征兆的说出口。
风染画眼皮重重一跳,心脏随之骤停般。
对面的韩谨砚似天地间素白一片,只余一袭青衣的风染画,目光一瞬不瞬,眼神温柔至极。
半响。
“你没病吧?”风染画睨向他,吐出一串字。
韩谨砚垂下乌长的睫毛,随即站起了身子,迎着光朗声道:
“岁月经久,其心日月可昭。”
“如若当真议起,或许是那一晚,你计划逃离军营时;亦或许在盐井,制出第一把盐时,其情已种。”
“如若风姑娘纠于相貌之事,韩某自认,在盐井时,已知风姑娘遮掩了容貌。”
早
风染画神色平静,眸光深邃难测,“娶我为正妃?纵是我带着旁人的孩子?”
韩谨砚转过身子,一双眸子耀眼至极,情真意切道:
“君子一诺,力重千斤。韩某已扪心自问许久,其心如磐石,国破山河亦不悔。”
话落,甩了甩了衣袍,郑重其事的拱手一礼,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说不出的写意流畅。
神色肃目,又怀有无比的庄严,立下诺言。
咯噔!
这番话在风染画脑海里震荡了起来,翻江倒海般;这般认真庄重把风染画惊住了。
她无意识的拿起一只空杯子往嘴时灌,灌的全是空气,嘬吸着杯沿未曾停嘴。
韩谨砚静静的望着她,眼里流光翻涌,耳尖和脖颈处全是妍红一遍,就连背后的两人修长的手掌,无意识的绞出汗珠。
这厮,不按套路出牌呀。
风染画细数着韩家背景。
家族累世之功,韩王他生来就是身处高巅之上,自小锦衣玉食,父亲手握兵权,镇守边疆。
她自末世而生,见惯了所有阴暗的一面,自厮杀血拼中,血流成河,终为四大基地其一之主。
认真讲究,到算得上门弟相当。
韩渣货,负了原身的她。
不可否认,他的人品光明磊落,此诺可信。
此情?她疑。
韩谨砚始终立在那,如玉如竹般。
等白七回来时,屋内气氛怪异。
姐姐托腮沉思,韩王情意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