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货!”
“我且问你,你此番带来的管事是谁?县城里的流言可是他安排人传出去的?”
风染画轻蔑的一撇嘴,用剑戳了戳地,冷声道。
风侯爷害怕的看了她一眼,他就知道这个逆女知道此事,准要找上门来,可萧都督他不是好相予的。
如若不道出实情,老子这腿还能不能见明天的太阳,都难说。
远水救不了近火。
他将心一横咬牙,小声对:
“那不是我的主意,我做不了主。章复,是萧都督府上的,来翼州也是萧都督一力促成。”
风染画闻言神色不变,就说这怂货没这胆量,问道:“是萧成铭?”
京城里可只有一位手眼通天,一手遮天的萧都督。
风侯爷心里骂翻了天,嘴上可不敢抱怨半句,脸上还要装作一副凄楚样儿,弱弱的点了点头。
“他为何要算计我?”
风染画嗤笑了两声,远在千里之外的一个无足轻重的弱女子,也能算计。如若真要计几分价值,大约自己这个身份与韩王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枭雄萧都督武将出身,先皇沉迷于女色,任用外戚宦官。至财匮力尽,民不聊生,而赋税却年年上涨。
他敢为人先,打着为民请命,奏请上天另立明君的旗号,弑了先皇。
才造就大燕内乱的始源。
说的好听,呸!
还不是眼热那皇权之极的宝座。
“他……他家庶子娶了你妹妹,派我来与韩王说和,想要韩王的兵力。”风侯爷是怂货,但不是草包,政事也懂个几分。
风染画冷笑一声,笑容多了几分玩味:
“果然如我所想,他到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拐着弯与韩王府成了姻亲,想不费吹灰之力,征了韩家十五万大军。”
“他莫不是白日做梦吧!”
“也……不全是,如若韩王无意与他联手,他要韩王一个承诺,不可偏帮任何一方。另许他镇守翼州。”风侯爷期期哀哀道。
“他莫不是脑子抽吧,他以为他是谁?还令韩王给他一个承诺,还要人家镇守翼州,抵挡东胡千军万马。”
“还真当翼王是黄口小儿,好糊弄呀。”
风染画嗤笑道。
风侯爷认怂道。“我……你爹我不敢违了萧都督的安排,我还指着人家赏碗饭吃呢。”
心下转了转心思,莫不是这个逆女入了韩王的眼,话里话外全帮着韩王。
见闺女在思索,他嘿嘿一笑的攀上旁边的椅子,慢慢的爬了上来,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掉,他欲冲旁边俊俏的小伙子要块帕巾。
白七抱着手臂,阴冷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还不忘晃了晃手里的短匕,
风侯爷惊的不敢动弹,内心吐嘈道:这鬼丫头,旁边都是些什么人呐。
几息后,头铁的风侯爷讨好道:
“闺女呐,你……怎么庄子上的人说你失踪了,你如今跟在韩王身边?”
“干你屁事!”风染画眼刀子朝他身上一瞥,厥个屁股,就知道他要干什么,还想要韩王的大腿,敢!
一双腿给他打断。
瞧着这个惹事的怂包就来火,如果韩王知道她的身份,送上门的理由,名正言顺的绑在他韩王府。
见闺女恶恨恨的盯着他一双腿……皮股一紧,夹紧双腿……逆女不会又想敲断他的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