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我想你了。”韩谨砚委委屈屈的说道,那目光叫个幽怨愁肠。
好一句,洽似妖艳贱货白莲花的拿词捏腔的调调。
“噗呲——”一口茶水直接从风染画嘴里飚出。
她美目一瞪:“好你个韩渣货!”
韩渣货,再一次听画儿亲口说,突觉异常亲切。
一身薄薄的夏衫,愈衬的她身姿绰约。
一瞪一瞪的狐狸眼,呲咧着红唇,像只炸毛的小刺猬。
是他朝思暮想的画儿。
“嘘!小灵儿还在睡觉哦。”韩谨砚如画般的俊脸上,淌出流水笑意。
风染画撇了一眼,他怀熟睡中恬静乖巧小灵儿,白胖爪爪握住韩渣货的衣角成一个奶拳,到了嘴边尖酸刻薄的话还是憋回了肚子里,模棱两可的哼了一声。
“你来干什么?”风染画放轻了声音,没好气的问道。
“我不放心宣王,欲在弧峰县建立军事防线。最主要我不放心你跟孩子们,我得亲自守着。”
韩谨砚歪着头,含情脉脉的望着画儿,情话脱口而出。
风染画嘴一瞥咕哝着小声骂道:“娘的,这韩渣货吃了蜜糖?一开口就是调情撩拔。”
远处的白七无比鄙视的盯了一眼韩谨砚,这人一来,他就觉得全身不舒服,好似姐姐随时会被他抢走一般。
突然的,风染画想起来,这货已经知道自己是风染画了。
刹时,她眼神异常坚定且狠厉道:“清菱,把小灵儿抱走!”
正在泡羊奶粉的清菱听见小姐压抑怒气的低吼,忙放下手中细瓷碗,不顾二人尴尬的气氛,抱起小灵儿就跑。
韩谨砚顿时怀里空落落的,满腹愁怅,面对画儿眼底的厌恶突出,万千话语都揉做一团,哽在了喉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半响,他道:
“画儿,对不起!”
风染画嘴角诡异的朝上一勾,张嘴狂嗤道:
“你堂堂韩王对不起谁?你领十五万大军,护边疆平安的堂堂战神,你对不起谁?”
句句扎心。
韩谨砚心中酸瑟,早已懊悔的肠子都青了,他站起了身子,走到画画对面,满眼痛楚道:
“我一直不知道有你的存在,但我又万幸哪个人是你。”
“那一日我收到消息时,我想了一整夜,想过很多种可能。画儿你不要我了,画儿不想见我了……
任何一种可能,我心如刀割。
原计划那一日去崇县的你负荆请罪,可东胡二皇子带兵突起战事,误到今日。”
闻言,风染画不为所动,目光冷冷睨过去:
“我他娘的,最倒霉的事情就是遇到你!!!麻溜点,哪儿来的,滚哪去。”
韩谨砚忽的人不见。
风染画脸上挂着淡淡的嘲讽,并未去掩饰,这渣货又忽的如幽灵一般出现在她前面。
“画儿,我刚刚滚出去了。”韩谨砚笑吟吟的看着她。
风染画:“…………”
狗男人!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