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陌染冷冷的嗤笑了一声,装什么装?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久,冷凝月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她怎会不清楚?
冷笑,毫不客气地反问道:“这位小姐口口声声说我杀了你的婢女,口说无凭,请问证据呢?”
话落,冷凝月利用袖口遮挡之际,眼角匆匆一瞥,直接朝旁边的仵作示意了一眼。
对方见状,即刻会意,上前将话音拦了下来:“通过我对死者尸体的检验,现她是由于头部受到了重击,所以这才造成意外死亡的。”
“你是仵作?”
略略的打量了他一番之后,冷陌染明知故问的反问道。
“没错!”
“那好,我且问你,通过你对尸体的检验,可现死者头骨有骨折的迹象?”
负手而立之际,冷陌染直接反客为主,看来给怪老头打下手还是有点用。
“没有。”
“那她的内颅内可有损伤?”
“没有。”
“呵呵!”闻言,冷陌染冷笑了一声,逼迫性上前一步的同时,掷地有声的反问道,“那么,我请问这位仵作,在死者头骨与内颅都没有受到重创的情况下,那她是怎么被活生生撞死的?”
“这……这……”
仵作脸色变了变,一时语塞。吞吞吐吐,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其实,他草草的检验一番过后,也没有现尸体上有什么致命性的损伤,他也不知道喜鹊到底是怎么死的。
只是。。。。。。
他暗暗瞟了一眼冷凝月的方向,而后抬头瞪着冷陌染,振振有词地道:“你将喜鹊推到撞到假山,导致她昏迷不醒,仰面朝下,口中的分泌物堵住气管,致使她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直接窒息而亡。”
“呃。。。。。。”
冷陌染嘴角抽搐,简直是哭笑不得。合着这个喜鹊,是活生生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的?
“大人,这个女人冥顽不灵,想来不用大刑是不会老实签字画押的。”
仵作得意地冲着县太爷建议道。
“就是,大人,这个妖女心肠歹毒,杀了人后还不知悔改,拒不认错,还真是冥顽不灵。您可一定要为民女做主啊!”
忙不迭地,冷凝月也赶忙插了言,与仵作一唱一和了起来。
“嗯!”
闻言,县太爷只是略略地想了想,便沉声吩咐道:“来人,用刑,上夹棍!”
冷陌染大吃一惊,又惊又怒,愤怒地大喊道:“凭什么?你们想要屈打成招,人不是我杀的,根本就不是我杀的。”
可是,根本就没有人能听得见她的冤屈,两名衙役凶神恶煞,二话不说,狠狠地揣在她的腿弯处。
冷陌染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地上,纤弱的双臂被死死钳制住,双手被强行按住动弹不得。
夹棍,狠狠地套上她白皙又纤细的十指。
顿时,凉意,透过皮肤不受控制地窜到了心底,又以极快的度传至了全身上下。
“行刑!”
见已经准备就绪之后,县太爷面无表情,又“啪”的一声猛啪下了惊堂木。
“住手,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徒儿!”
千钧一之际,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中气十足的暴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