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这巴掌她若是不打,只怕是自身难保啊。
权衡过后,苏媒婆还是战战兢兢的来到方公子面前,方公子眼神恶狠狠的看着她,似乎不相信一个媒婆居然敢打他。
此刻,国公府的大门敞开,墨渊命人将人正对着大门的前院,侍卫搬了两把椅子过,墨渊坐过去,端起高几上的茶盏。
见李妙音还站在原地,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
这次她很听话,走过来坐下。
方平还想求求情:“王爷,我并不知道你和李姑娘的事,所以才冒昧……”
“我与她之间,是什么事?”
方平自知失言:“我不知李姑娘是王爷倾心之人,才犯下大错,还请王爷恕罪。”
国公府门口齐刷刷立着二十余名侍卫,这等阵势引来许多围观的百姓,原以为是国公府出事,这一看,还真出事了。
只不过出事的不是国公府的人,而是两个年轻公子。
墨渊叫来侍卫总领:“你刚刚就在门外,方公子都说了什么?”
侍卫总领面容冷峻,将方平污蔑李妙音和桑宁的话大声重复了一遍,只字不差,包括外面的百姓都听得真真切切。
“这就是方公子所说的不知道?未免太牵强了些。”墨渊拿出帕子,擦着林妙音打他巴掌的手:“在本王看来,分明就是你借着本王碍于妙音守孝期间不便提亲,顾意前来挑衅。”
方平的脸更白了。
“还有这个媒婆,自然也脱不干系,你常在都城为人说媒,本王与妙音的事岂会不知?”
媒婆额头上的汗顺着脸往下淌,噗通跪到地上:“是民妇该死,听信了坊间谣言,以为王爷对李姑娘无意,这才……而且是方公子亲口保证,王爷不会看上落魄的国公府小姐的,并承诺事成,给民妇五十两银子。”
“是民妇糊涂,民妇该死……”
“行了,你该不该死,是阎王说了算,本王不愿操心,打吧。”
苏媒婆为了保命,也顾不了许多了,踉跄着站起身,就给了方平一个大嘴巴,这一下,可比李妙音打的重多了。
主要她不敢放水,她打得越重,王爷就越解气,王爷解了气,说不定还能给她留条生路。
墨渊为她擦了手:“为这样的人脏了手,不值。”
“可我不想再忍耐了。”母亲不在这里,她没了顾忌。
墨渊轻笑:“那就不要忍。”
一会功夫,方平一边的嘴巴被打得肿了起来,嘴角处渗出了血。
外面有人认出他来:“这不是吏部尚书家的公子嘛,昨晚逛了青楼没给银子,被聚芳楼的打手追了几条街,腰带没系紧,裤子都跑掉了。”
“这事我知道,后来还是尚书大人重金压下了此事。”
尚书大人赶到时,就听到国公府门口百姓的闲言碎语,但见门边那些端正守着的侍卫,到底没改飙制止。
听着国公府内的巴掌声,尚书大人心急的往里面挤,最后还是去府上请他的侍卫,将他一把推了进去。
迈进门,一抬头就看到自己儿子被打得一边脸肿得不成样子。
“王爷,犬子年纪小不懂事,惹怒了王爷,还请王爷念在老臣为官兢兢业业的份上,铙过他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