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的爆率空间和储物空间并不相同,所以有些任务并不是击杀就能获得,
云墨从土御一郎的储物空间把所有东西都取出,现丹药最居多,一把名器扇子,剩下的都是生活用品。
随后云墨直接把土御一郎击杀,自己的福缘好歹额外+5点,自然尝试一下由云墨击杀,
随后云墨和剑锋开始清点土御一郎的收获。
青凝扇
提炼内力:灌注五千以上内力(5内力上限),可以真气外,威力取决于内功心法。
菩提丹:服用后增加悟性2点
浩然丹:服用后清除体内煞气
鬼煞丹:服用后内力上限+1,持续一个小时,效果消失后,内力上限-2ooo。
寂灭天绝(绝世内功)(第一∞层1):全属性+,内力值+,每分钟恢复1oo点内力,先天资质和根骨+2o,寂灭:开启后内力上限、属性、恢复度翻倍,持续一个小时,效果消失后内力全无三天,天绝:以全部内力为代价向前攻击5o米。
要求:内力达到1o,悟性达到4o,资质达到4o,经脉2ooo,肉身2ooo
“双属性秘籍?无限成长?”剑锋瞪大双眼,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你要就你留下吧!”云墨看了一眼属性,虽然很心动,但是还无法让自己放弃自己的路。
“真的?”剑锋有些犹豫,虽然这场战斗自己是主力之一,但是要没有云墨和他的学生,根本不可能打败先天。
“这内功路子跟我的不符,这把扇子我就留下吧!”云墨无所谓的摇摇手,而且这秘籍自己根本无法修炼,有那个时间积攒先天属性,云墨都可以自创先天秘籍了。
自创秘籍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无视修炼条件,不管是npc还是玩家,想要修炼先天秘籍,那属性能让人绝望,也就剑锋富的流油,不然很难凑齐属性。
“那我就不客气了!”剑锋忍不住嘴角的笑意,把秘籍收了起来,而云墨则是继续攻打大名府。
这时候npc不团结,根本没有有效的抵挡,一波跟着一波,都想捡便宜,但是两万人的便宜怎么捡?
“魔化不止让他们性格大变,智商也变了吧?”云墨皱着眉头评价道。
“应该是,一千多人就敢打我们,不得不怀疑他们的智商。”剑锋也是嘴角一扯无奈道。
云墨这边无限杀着npnetpc恢复正常,开始合作清除云墨这两万人,压力逐渐变大。
不到一天的时间,筱田建便打算召集玩家把云墨这些人全部弄死,都是云墨这个祸害,不然倭国也不会四面受敌。
云墨转攻为守,不再移动攻击npc阵容,而是在大名府聚集众人防御,有一千人的战阵防御,加上精英华山弟子,倭国得异人和玩家一起配合,才能拿下他们。
npc对异人有着天然的不信任,云墨帮西门吹雪和6小凤多次,也没有获得什么帮助。
筱田建一边沟通npc,一边带着玩家攻打云墨。
而就在这时,中原数百战船正缓缓朝着倭国驶来。
一艘战船能装下一千人,虽然比较拥挤,但是对玩家来说兴奋高于难受。
抗倭这件事,自然让人兴奋不已。
百万玩家,在倭国登6,当然他们并不是一个势力,所以都是找没人的地方着6。
云墨和筱田建正在大战,而倭国已经四处着火,百万玩家可不是一个小数量,就是中原的宋朝和金国,都得谨慎对待,一个不小心被全灭了也正常。
两军对垒,玩家一定不是对手,可是打起乱战,那就真是各凭本事,加上中原各种武功繁多,很多玩家和npc没有注意,直接死亡。
烽烟四起,筱田建还带着一大批精英跟云墨纠缠,自然抵挡不住。
筱田建的兵马被叫走不少,云墨一方压力大减。
玩家可以复活,只要复活点不丢,真的危险不大,人数到了一万以上,在大名府真正交战的只有一千人左右,互相提防,然后复活,自然能挡住。
越来越多人感觉倭国是一个肥肉,其他国度的人也是加紧支援,足足半个月,大量的npnetpnetpc消失,资源自然减少,至于玩家都是一群穷鬼,秘籍都修炼完毕,根本不会留下,至于什么武器,找个山贼海寇刷就是了。
玩家穷,npnetpc,很多人感觉没什么好处,便直接离开了。
云墨也是带人来到战船处,可惜战船早就毁了。
这段时间倭国玩家恨死云墨了,想把他们彻底留在倭国,战船自然不会留。
没有战船,但是江梵夜可以买,有的是愿意跟江家做生意,在沙滩守了一天,便都离开。
此时倭国的玩家大都死了不知道多少次,此时重伤在身,威胁几乎没有,而npc几乎都死光了,更加没有威胁。
云墨安稳的上船,朝着宋朝驶去,而船内,云墨关着藤原野武和丰臣秀次。
“马上就回中原,你们是删号呢?还是被我关一辈子?”云墨带着笑容问道。
藤原野武脸色难看,而丰臣秀次则是一副认命的态度。
“算你狠,早晚我会去找你!”藤原野武咬牙切齿,随后角色慢慢消失,看样子直接删号了。
“你呢?怎么不删号?”云墨看着丰臣秀次好奇问道。
“我跟他又不熟,反而云大人,咱们也是老交情,不如我跟你混?”丰臣秀次一脸坦然。
“我可信不着你,你不是跟他们一伙的?”云墨摇了摇头。
“很久之前,我们丰臣家是倭国的主宰,可是如今连姓氏都没有了,世间总有兴衰,虽然没什么仇恨,但也谈不上什么好感,时代太久了,而且我是丰臣秀吉的养子,虽然谈不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也是位高权重。
现在呢?被一个民间组织当做狗,时局看不清,敌人看不清,真没什么好追随的。”丰臣秀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