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李治微微一笑,笑容都有些勉强,心里暗自下定决心要整改。
一个男士子站起身,稽行礼:“敢问玄尊,为何裴宣娘子会是榜呢?”
“明明我们也写了许多自己对庄园的所见所闻啊。”
李昭睨他一眼:“你记得你写了什么吗?记得孤问的是什么吗?”
“裴宣,跟他说说,你写策论的思路。”
裴宣亭亭玉立,站的笔直:“这位郎君,玄尊的题目是——让我们在见识过庄园万象后,给出自己的见地。”
“这座庄园好不好,好在哪里,百姓生活得幸福不幸福,为什么生活的幸福,庄园还有哪些不足,需要改造,如何改造,都可以写。”
考试,就是要学会揣测,揣测出题人的意图。
裴宣揣测得很成功:“玄尊要积攒功德,势必希望我们可以让百姓生活得更好,这就是破题之点。”
“我也没写什么,只是写了一下庄园的现状,还写了如何修路、建房、安排种植罢了。”
那男士子闻言,顿觉惭愧:“某受教了。多谢娘子告知,某输得心服口服。”
说简单点,裴宣能赢,就是因为她言之有物。
一个男士子不服气:“那女人上榜的未免也太多了些!”
一个女士子嗤笑道:“少瞧不起人了!我们女子自小学着管家理财,家里那么多庄子,都被我们管的妥妥当当。”
“诗词我们确实不精,但在管理庄田、爱护庄户这件事上,你们这些只知道死读书的大老爷们儿,可不一定比得上我们!”
弹幕也这么认为。
【诗千改】:就是,大女人的力量,可不是你们这些小茶壶能小觑的。
【姬明宵】:菜就菜嘛,怎么就不能接受大女人的优秀呢?
【岂有此礼】:哈哈,又被打脸了吧!
这些女人的话,宛如一记又一记的巴掌,狠狠抽到说话那男人脸上。
那男士子脸庞红成番茄,摸了摸鼻子,讷讷无言。
李昭微笑莞尔:“不错,你们都是好孩子。全部入新华馆吧。”
“其余男女士子,排名前一百以内者,可以在新华馆内做工读生。”
工读生?底下士子仕女们微愕:“敢问玄尊,何为工读生?”
如意道:“就是一边做工,一边读书,你们每天可以与其余人一起上课、做学问。”
“新华馆每天都会定时布任务,工读生可以选择一些事做,如抄书、整理书籍等等,新华馆会给你们一些笔墨纸砚或绢帛,作为奖励。”
仕女士子们眼睛一点点瞪大,愕然无比。
苍天啊!竟然还有这等好事?!
她们看玉斗玄尊的眼神,已经从崇敬,上升到狂热了。
一些感性的士子仕女更是热泪盈眶。
玉斗玄尊,你是我们真正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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