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怪病人有对神经父母吧。
“我早说了,你儿子其实病的不重,该看病的是你们。”季里嘟囔。
这话可把两口子激怒了。
直接告到了医院领导。
卫生院。
市政府。
单位下来走了流程,现季里没什么问题,这医生多好啊,出于人情考虑,给人写了抑郁状态,就是怕丁辉影响了工作,虽然对方的工作是教师,这有点对孩子不负责。
但这种会影响人生的诊断。
一般医生慎而又慎。
换谁来都一样。
是这对父母自己要改的。
丁父丁母投诉无用。
闹事也要被保安轰出去。
堵季里……
季里反手一个报警电话出去,和他们一块到派出所喝茶。
听着通知对这对夫妻俩长达两个小时的教训。
勒令要是再犯,就送他们进去吃免费饭。
这两口子,才消停下来。
他们觉得儿子考不上,受了刺激,又本身生病着。
回去后好吃好喝的哄着。
生怕刺激的他一点想不开就跳了。
丁辉在这种氛围里…
脑子很亢奋。
越神经质的做着自己之前不敢做的事,肆无忌惮,只要他们一给自己规划未来,他就疯。
教师……
从来就不是他想要的路。
是他父母觉得,这条路能给他们长脸,能前途无量,能稳定。
所以强迫他走这条路,他不走,他们就哭,就闹,就喊来亲戚一块对他进行精神攻击。
现在,努力了这么久。
考不过……
丁辉也仿佛解开了封印。
季月几个从网上知道了这插曲。
季雯道,“神经啊…”
季月道,“很正常,做这行业,哪个没碰几个癫的病人。”
她做护士的时候。
住院的病人擅自跑回家,说医院的床睡着不舒服。
隔天要手术的病人说好了禁食,第二天要手术时告诉她,护士,我喝了口糖水吃了半个馒头没吃饱不算进食吧。
季月当场就想劈了这病人直接送对方上西天。
人活着哪有不疯的。
看谁藏得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