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一位镇灵军四阶手持制式军刀想要在西夏身边帮其减轻压力,但密集的触手让其只得退避三舍,这并非怕死,只是不想死的没有意义。
与心存死志的西夏不一样,他要将自己的作用最大化,牵制才是他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
该死啊,五阶无法进城吗?将军也进不来吗?此时这是所有人的疑惑,在己方为优势的城内竟回来一个五阶都是难事。
可事实就是如此,五阶的强者能感受到城内那股越接近五阶的气势,但被异兽方牵制,对方明显是也知此事,就是不让进,甚至不惜撕毁脸面以城墙上大批将士的性命为要挟,你敢走,我就杀低阶觉醒者,成批成批杀。
如此才让漆半夏怒火中烧,恨不得亲自出门找一只五阶干上他娘的一架,他文魁古城啥时候吃过这种哑巴亏,养气功夫了得的老者年轻时可是跟着郑州华混的,可谓一个脾气火爆,在古城任职后就压了下去。
现在还怎么压?压你娘个腿!
仿真沙盒中城内的那一点红芒分外显眼,漆半夏照着那红点就是一指。
同一时间,古城半空中凝聚一根参天巨指直直向着吞噬者摁去,指腹就要顶上三五个吞噬者,这不给他摁出屎来吗?
但马上就要摁死它时一股巨力反方向用力挡住了巨指的冲力。
“何方宵小,滚蛋!”漆半夏愤怒的声音自四面八方传来,无法分清来源,这声音使得陈白感觉耳膜生疼,很明显带着一点精神冲击。
“漆指挥要撕破脸皮吗?”巨力的主人明显在质问漆半夏。
冷静,冷静,我是一城的指挥,我要冷静,要冷静。
“果然人类就是这样卑劣的种族。”
我冷你#a#¥a#a¥a%#!!!,我aa#¥a¥a……%a!%¥#%……!!!
一大堆国粹夹杂着方言的辱骂在古城上空飘荡,这让大部分新兵目瞪口呆,自家的指挥使是这样性情豪迈的吗?
输出的同时不忘一指将吞噬者摁在地里拔都拔不出来。
也只有在古城守卫过二十年的老兵才知道曾经的老者脾气有多火爆。
他漆半夏坐镇文魁古城敢说自己能硬刚六阶,能够借古城的势的除了清将军就只剩他了,他有这份傲气,现在都被欺负到家门口了,还奖个屁规矩。
漆半夏借助文魁古城的气运凝聚成一具法外化身,根据刚才的那股巨力反方向追击,追了百里才追上,最终才在一处荒山与地方军师展开了一场文雅的战斗。。。。。。个屁啊!漆半夏抡起那沙包大的拳头照着地方军师的脸就呼了上去。
其他异兽方见自家军师挨揍想去支援,但同时被人类方五阶拦住。
呦呵~刚才拦着我们不让我们进城,现在却想支援自家军师?想屁吃去吧你!
现在的局面让人忍俊不禁,我方军师以不讲理的拳头痛击敌方军师,还是敌方军师先行找茬,然后被揍了。。。。。。
最后漆半夏的法外化身返回时大伙都看到了他一脸不爽,手中提着一只胳膊,大摇大摆的飞进城内,也没有一位敌方五阶敢出手阻拦。
现在的局面变成了五阶及以上的强者不动手,只是相互提防,局面的胜负主要在城内城外的战斗。
被一指摁进地里的吞噬者身体几乎碎裂,还有一个不要命的西夏在一边疯狂的输出,它通过吞噬获取的灵素生机快要见底。
“青青,走,去收个人头啊。”
陈白间机会大好,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等西夏再一次撕裂了吞噬者大块的血肉时楚青青躲到角落中双手中凝聚起一股无形的力量,消耗了三成灵素的空间乱斩击出!
凡被那透明的刀刃划过的血肉没有能支撑一点便被撕裂,吞噬者被大卸八块,陈白趁机将手中半生化为匕。
一颗类似于异兽核心的东西露出,区别就是这核心很大,但陈白可不管这么多。
极武·短兵式·毒牙!
一刀刺入其内部,侵略性极强的剑气在异兽核心中疯狂乱窜,吞噬者也开始狂暴,身上各处都长出尖牙利齿,触手漫天乱挥,要不是陈白将身体水元素化肯定会成为·1陈白碎片。
吞噬者开始哀嚎,身躯渐渐溶解,露出了体内的异兽核心,仔细一看,是一个人形的卵,卵自行破开,濒死的图常从里面滑出。
楚青青五味杂陈的看着眼前的图常,她承认小时候的图常对她的确很好,但随着他的渐渐改变,那份情谊消失殆尽。
像是感应到什么般,图常将头转向楚青青的方向,但他的眼睛已经溶解于那团血肉之中,宁清秋也站在楚青青的身边以防万一。
“有什么。。。。。。遗言吗?”楚青青问道。
被问到的图常先是一愣,紧接着露出一脸苦笑道:“从那天晚上我被父亲带给白门洗脑时我就该知道今天的到来的,青青,看在多年的情谊上,帮我杀了图风,帮我毁了图家。”
说罢手臂化为了根触手猛地刺入自己的太阳穴。
楚青青低眉沉思,按图常的说法图家勾结了白门,或者说图家就是白门的势力,又或者是白门的白手套,图风是图常的父亲,现任图家家主,图常这些年的变化都是因为白门。
履轻了一切的楚青青轻叹一口气,不知是因为可算结束了还是在为这个儿时的玩伴叹气。
总之最后因为楚青青和陈白的这神之一手,西夏不用死了,吞噬者也是死了,看似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但一时气氛沉重。
“好好,大家先不要悲伤了,要去守城了。”
按时间点来说城墙上的军人要暂时换班,不入六阶终究是肉体凡胎,需要进食排泄。
楚青青一个人走在城中,她现在脑子有些乱,图家有白门撑腰,那么之前很多疑问就可以解释了,异常的高手数量,多的离谱的资金,还有,图常的异样,楚青青觉得她自己早该想到这一切的,但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