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姐,你这是?”吴三省不明所以的问道。
张起灵掌控者船的方向,船只仍旧在继续前行,早就已经过了船工惯用的藏身之处。
张寒烟一个膝击顶在船工的腿弯处,他双腿承受不住疼痛猛地一弯,咚的一声跪下去。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
她的声音异常的冷冽,如万年不化的雪山,透着冻入骨髓的寒意。
船工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刚才本来在好好的掌控方向,谁知道你一上来就把刀子抵在我的脖子上!”
她冷笑一声,“不愧是吃过死人肉的,嘴巴又硬又臭,既然你不想说,那就我来说,但是,我说的话,你的下场,可就没有那么好了。”
她看向共同拥有同脸懵逼的众人,“他经常进出这个地方,清楚什么地方有可以藏身的窟窿,在我的匕抵住他的脖子前一刻,他正想往上面的窟窿里面钻,是不是?”
船工见她揭穿自己的招数,却也不恼,他就不信,她还能杀了他是怎么地?
“你凭借这一招,害了多少搭乘船只的旅客,半夜三更,你就不怕被他们索命吗?”
“哼!”船工不屑的嗤笑一声,“有本事,就让他们来,看看是他们凶,还是老子恶!”
张起灵一直定定的看着他们,他知道船工没有本事伤了她,但是他就怕一个万一。
自从他失忆之后,和她在一起相处三年的时光,和她相处的时间越久,越容易被她的一举一动牵动心绪。
“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时常出入这里,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想必,应该不会忘了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这个时间,它们应该饿了,你看,它们过来了,你之前害死的人被它们吞吃入腹,现在,你也应该是这个结局才是。”
船工看着水中三三两两的尸蹩,本就煞白的脸更加苍白。
他竭力压下心中的惧怕,梗着脖子说道,“我就不相信,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还敢杀了我?”
张寒烟的匕缓慢的在他的脖颈上滑动,吓得他是一动也不敢动,唯恐因为自己一个小动作,就葬送性命。
“那。。。。。。你可就猜错了。。。。。。”
“你有本事就。。。。。。”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寒烟干脆利落的抹了脖子,飞溅的鲜血洒落在水里,血腥气立即引来一大群尸蹩。
张寒烟毫不犹豫的把他的尸体扔进水里,水里的尸蹩瞬间疯狂起来,不过片刻的时间,就把他啃得只剩一具白骨。
吴三省和潘子毕竟是杀过人的,虽然震惊她说杀就杀的行为,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一个对你性命有威胁的人,如果你不先出手,死的就可能是你自己。
而第一次见识到这个场面的吴邪久久都不能从刚才看到的一幕回过神来,满脸都是震惊。
“你。。。。。。你杀了他?就。。。。。。一下子就杀了?”
张寒烟擦去匕上的血渍放好,坐在张起灵的身边。
从船工死之后,张起灵就直勾勾的看着啃食他尸体的尸蹩,找准时机后,用手指夹起一个尸蹩扔在船上。
“这是什么?龙虱吗?”吴邪被新鲜的事物吸引,只顾得上研究眼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