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的林夜也不再隐瞒了,有句话说的好啊,:一时难免的错误并不能代表什么,浪子回头还金不换呢。更何况现在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这时候的林夜就像原先红衫牧民拍自己的肩膀一样的拍了拍红衫牧民的肩膀,然后对着他继续自信的说道,“你的姑娘就交给我了!”说完便一个腾飞而起,很快便消失在了黑夜的天空之中。
而红衫牧民看着忽然腾飞而起的林夜,他不敢相信的摩挲了两下自己都眼珠子,在众人都确认的情况下,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路上真的搭载了一个神仙,虽然他一路上都死不承认,不过这一次他们真的重新燃起来了希望。
红衫牧民激动的把林夜托付给他的少女抱进怀里,此刻的红衫牧民还不知道发生的这一切,其实都是女孩的母亲为了将军许诺的三箱黄金而犯下的大错。只有少女自己知道,她心中虽然觉得十分不耻,但是眼下最要紧的事情还是要找到她的母亲。
于是她不知道是出于羞愧心理还是什么,只是她很抵抗的推开了红衫牧民,然后就跑进了自己家的帐内开始满地的寻找起自己都母亲来。而红衫牧民因为答应了林夜要照顾好这个少女,于是便喊身边的人赶紧一起的跟了上去。
而这不进去不要紧,这一进去只见所有的士兵都变成了一尊尊冰晶雕像,看起来就仿佛置身于一个冰雪主题的公园一般,虽然这个公园的主题肯定是恐怖的,不过他还是无法找到词语来描绘自己当时的那种震惊之情。
“wc,阿萨你看见了吗,他们全部都变成了一座冰雕。”,一个穿着黄色兽皮衫的牧民对着红衫牧民十分感叹的说道“那个神仙果然是拥有巨大魔力的。”
红衫牧民虽然也看着十分震惊,但是为了显示出他博学多识,他还是对黄衫牧民感到嗤之以鼻,然后他刚打算用一些并不专业的术语和故事来展现一下他的见多识广,接着还没开口就被少女的凄厉哭喊声给打断了。
只见她跪倒在一张餐桌面前,她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女主人正赤身裸体的躺在红色的羊毛毯上,她脸上的无官紧紧的纠结在一起,眼睛也紧紧的闭着,仿佛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
没有办法,人生的命运就是如此无常,如果你的人生路上遇到了一个贵人,那么你的一生都会顺顺利利,哪怕遭遇什么困难或者是挫折,有这样的一个贵人,你也可以平稳的度过。可是如果与之相反呢?那你的人生就会被摧毁,很可能一辈子就会这么毁了。
很显然的是,那个将军显然不是什么贵人,所以这个女主人死了,而且死法很凄惨,她几乎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那些禽兽的牙印,面部的表情十分扭曲。红衫牧民看着那个跪倒在地的少女,有些不忍的子走上前去,从她的身后慢慢的遮挡住了她的眼睛,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她虽然已经离开了,但是也会变成天上的星星永远的看着你的。”
这片地区的草原族人里死了很多人,而且大部分都是女人。有人说战争不论规模大小,战斗程度到达何种地步,伤痛都存在人们心中且女人更深。究其根本这是因为,女性一般面临的痛苦会更多,他们当中的很多人都无法像男人一样战死沙场,更多的命运是当成后援部队,或者是四散逃窜的流民,不知道哪一天会死在炮火之中、刀剑之下,也不知道哪一天会得到亲人已死的消息。
战争总是让人伤心。这些牧民本着草原上皆是一家人的习俗,让红衫牧民一行人参加了这些亡故之人的葬礼。草原的人是没有固定的坟冢的,只能靠着亲人和后代的人去记,记住埋葬的位置和地点,如果哪一天连这些人也记不住他们葬身的位置的时候,那他们就只能和这大草原融为一体了。
红衫牧民捏着少女的肩膀,然后对着她说,“那个人叫我们照顾你,可是他去帮我们追对我们很重要的人去了,你的部族很快就要进行迁徙了,你是跟着他们走呢,还是跟着一起走?”
红衫牧民怀中的少女想也没想的就坚定的说道,“我跟着你们走,妈妈是我唯一的亲人,他救了我,我就要跟着他走。”少女的声音变得冷冷的,自从她的母亲故去之后,她整个人就变得闷闷不乐的,也不知何时才能从亲人故去的悲伤之中走出来。
“好,那我们就在这里等他,等他回来了,我就带着你回到雪山上去。”,红衫牧民有些高兴的捏了捏少女的脸蛋,可能是因为长的好看的孩子很招人喜欢吧,又或者是因为对于她悲惨身世的同情,红衫牧民一行人还是很喜欢这个小姑娘的。
而林夜呢,他展开灵识追踪逃跑的士兵和那个会魔法的法师,然后跟着他们一路往南边追了过去,终于在第二天的清晨追赶上来。此时他已经进入到了一片气温焦灼的山谷之中,而他们的扎营地就在这片山谷的顶峰之上。
可能是没有想到有人可以追上他们,在林夜出现的那一瞬间,两个士兵看着从天而降的林夜瞪大了双眼,惊恐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而这一回的林夜已经懒得废话了,听又听不懂问这么多干什么?简直就是在浪费自己的口水。于是他便不讲武德的直接动手,用了两发黑炎把这两个士兵给活活烧死,然后径直的走到他们营地面前打开他们扎营的帐门。
他一打开帐门,只见里面一个头发和胡子的花白的老人拿着一柄匕首抵住女孩的颈喉,然后对着林夜情绪激动的说道,“以西巴,老子花费这么多魔力跑了这么远,怎么还是被你追上了?你是什么牌子的发动机啊你?不要钱吗啊你?干嘛这么拼命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