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林夜!”,鸿钧老祖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抓住剑刃,他状若癫狂的躺在地上笑着对林夜大声嚷嚷道“你不会真的以为,你救了这些人他们就会接受你吧?”
林夜没有说话,他只是更加不断施加手中的力量,他知道一件事情。语言有时候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力的东西,但是有时候它的力量也会让你瞠目结舌。摒弃你心中之念,学会忘记。
鸿钧老祖见林夜不上当,也不回答他的话,倒也没有表现出来很失望,仿佛林夜的一切行为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一般。只见他依旧死死抓着手中的剑刃,锋利的剑刃和那代表时间正义的剑气将他的手掌划破了一道很深的口子,只是他不在乎,比起肉体上的损伤来说,这对他真的不算什么。
鸿钧老祖,哦不,或者说这具身躯的原主人的血正在一点点的顺着剑锋往下掉。那鲜红的血液很快就把衣衫给侵染,鸿钧老祖看着林夜忽然又意味深长的说道,“林夜,你觉得你杀死的是我吗?”这句话如同灌雷之音入耳,林夜忽然一下子征住了。
“林夜,你好好看看,死在你剑下的人究竟是谁?”,鸿钧老祖的声音仿佛拥有魔力一般,让林夜忍不住的去想,想那些以前被自己杀死过的人。而他看向地上躺着的鸿钧老祖,此刻也不再是鸿钧老祖的样子,他依旧被林夜摁在地上,可是他的脸却变成了无数亡魂之人的样子。
鸿钧老祖见林夜被自己蛊惑的成功让心魔和血魔重新唤醒,此刻正在与其斗争身体的控制权。于是他便趁着这个林夜无暇顾及自己都时机,悄悄的从手中变换出一柄黑色的匕首。
他看着林夜魔怔的样子兴奋的大声说道,“哈哈哈哈,林夜啊林夜你还是去死吧!毕竟作为一个神居然还能被这样的心魔给困扰住!”说着就把手中的匕首往前一捅。
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呢,“锵”的清脆响声就从前面传来,他的虎口被震的发麻,手中握着的黑色匕首也被弹飞了十几米远的距离。当他脸上的笑容凝固起来再抬头看去的时候,只见江辞纤细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她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鸿钧老祖,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或是厌恶的神情,接着便挥动手中繁星凌厉一刀就朝着鸿钧老祖的面门袭来。
鸿钧老祖反应也快,面对江辞的攻势立马抬起手掌就是一道法术力量打出,红色的力量和江辞的刀锋对撞产生了一道剧烈的法术冲击波,接着就把他们三人分为了两个方向给一齐震开。
“小姑娘,力量是够了,可是还是缺少一点速度啊。”,被震飞的鸿钧老祖在贴地滑行的时候来了一个后空翻便稳稳的站了起来,他眼里带着戏谑的笑意看着江辞接着说道“那家伙训练下属还是蛮有方法的,在这一点上我可不如他林夜。”
而另外一边的江辞,她刚刚用极快的速度丢掉手中长刀而选择了保护林夜,在剧烈的法术力量碰撞之中,她果断的将林夜护在怀中。此刻的她被法术力量给洗礼一番,已经没有剩下多少体能了。
不过她还是强硬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望着这天空之上一层紫色的能量宛如一片星空穹顶一般,她忽然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对面的鸿钧老祖潜心研究人类物种几百年,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女孩子,于是他便隔空问道,“喂,你在笑什么啊?现在的局势明显是我占上风好不好?”
“是吗?”,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从鸿钧老祖的身后响起,只见他猛的一回头,钟沁雅就已经提着宏光剑杀到了他的面前。
看着极快朝着自己飞来的钟沁雅,一时之间鸿钧老祖只能伸出黑色的手掌来格挡,他这个手掌可都是用黑色液体组成的部分,即可以坚如磐石,也可以锋利的削铁如泥。
剑锋与利爪在短短的时间之内便已经交锋了数十次,虽然钟沁雅是奇袭,但是依旧招架不住鸿钧老祖的战斗经验之丰富和出招的时机和精准的把控。很快的就在两人缠斗之际,便抓住了她的一个破绽,直接一爪子狠狠的落在了钟沁雅的左肩上。
“哼哼,你们这样子,该来拿什么和我斗?”,鸿钧老祖狂妄的笑道。
“嘚!逆贼休要猖狂!”,只见风格长老挥舞着长枪一招直捣黄龙攻出,寒光毕露的枪尖直指鸿钧老祖的心窝而去。
而面对这样的情况,鸿钧老祖连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的轻蔑的笑了两声,然后冷冷的说道,“就凭你?也想杀我。”说完便猛的一转身,伸手凌空抓住了风格长老的枪尖。
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呢,却发现本该握着枪尖不断用力催使尖枪朝着自己心窝子方向前进的风格长老却不见了,等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之看到了一团黑影闪了过来之后,便死死的手脚并用的锁住了自己的腿。
“你做什么?”,鸿钧老祖大惊失色的看着这个宛如狗皮膏药一般死死黏住自己双腿的男人,在这一刻他忽然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了。
果然,一道亮眼的紫色在他的身后亮起,鸿钧老祖因为被风格长老死死的锁住双腿,因此没有办法转身来看这后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于是他此时此刻正额头直冒冷汗的僵硬着身躯站在原地。
“朋友们,你们可是人间正义的代表,可不兴用背后偷袭这样下三滥的招数啊。”,鸿钧老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弯曲着身子微微的蹲了下去。
只听三秒钟之后,“唰”的一道紫色的剑气掠过,鸿钧老祖猛的一个原地蹬地,便直接化成了火箭升空一般朝着高处给飞了出去。然后,然后他的头就被迎着他后脑勺来的剑气给斩落了下来。
血红的鲜血在空中不断的喷涌而出,圆滚滚的头颅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便接着滚出去一段距离,似乎把脑子里那些仅有的东西也一股脑给滚落了出来,那场面实在是叫人觉得恶心。